油就满天飞,吃了不得癌暴死才怪。哎?对了,你不是会做饭吗?给哥哥做点儿家常菜吧 ,我想家里的菜想的都快发疯了!”
钱宁笑著说:“好啊,哥哥你想吃什麽?”
“呃,我想吃大米饭,土豆丝,还有木耳炒鸡蛋!”
“嘿嘿,没问题!”钱宁笑得很开心的说。其实自己也早就想吃点儿正常的饭菜了,在外面对付吃饭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於是銀子带著钱宁去了一个大超市,买了一小袋压缩成块得干木耳,还有几个土豆,銀子说家里有东北大米和鸡蛋,所以那些就不用再买了。
钱宁又拿了一袋做排骨紫菜汤的汤料。
都买齐了,两人高高兴兴的坐车回到了銀子的家。
等进了屋,钱宁就真的有点儿高兴不起来了。
这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开了门以後一片狼藉,钱宁根本就不知道把脚往哪儿插好。吃的、穿的、用的,连带各种垃圾,一应俱全的铺摆陈列在不算太大的房间里。
钱宁一瘸一拐的一脚踢开挡路的杂志,一边走一边问:“哥,你家怎麽跟猪圈似地啊?”
銀子敲了一下钱宁的脑袋说:“你个没良心的,我收留你你还说我是猪!”
钱宁赶快说:“没有没有,我没说您是猪,猪没有生活用品,可是您有”
銀子又佯怒的打了钱宁後脑勺一下:“给我做饭去!”
钱宁捂著脑袋说:“干什麽!我又不是小保姆。”
銀子抱著钱宁往厨房里拖:“你怎麽可能是保姆?你是我新娶回来的媳妇。”
“啊!你放开我!别闹!”钱宁使劲的掰著紧箍在自己身上的銀子的手:“我身上有伤!”
銀子把他往那一放:“行,放开你,做饭吧,不闹了。”
钱宁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灶台,裂著嘴的从旁边找来一条手巾,慢慢的收拾著灶台和橱柜。
必须得把那麽大一堆的脏东西都得忍著恶心的拢在一起,然後慢慢的用手巾搂在垃圾袋里,灶台才能现出来本来的面目。
真是太脏太脏了!!!
钱宁打扫完灶台後,就开始刷堆在洗手池里的一大堆碗,也不知道銀子从哪儿弄来的那麽多的碗,也不知道他攒了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的,反正那个肮脏的状态真叫惨不忍睹。
钱宁忙碌了好一阵子,厨房才开始逐渐的露出了原来的颜色。
銀子一边看钱宁忙一边说:“哎,真是难得啊。”
“什麽难得?钱宁头都不抬的问。
“难得的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长得那麽漂亮,优点都让你占了。你让别的男人怎麽活?还有,谁能那麽幸运跟你凑在一起过日子呢?”銀子故作惋惜的说。
“你啊 ,哥。你指著自己的鼻子说:我对,别看别人,现在就是你跟我一起过日子。对了,我这麽勤劳,您看是不是能把我的房租给免了啊?”钱宁眼睛里闪著冷冷的狡黠转头看著銀子说。
“不行!”銀子马上就坚决的表态了。
“那饭菜费都你掏,好不好?”钱宁马上修改了条件。
“呃。那个,好吧。”銀子一边算著一边想。
“好的,我晚上想吃排骨。”钱宁陶醉的笑著的说,手里的土豆已经在唰唰下落的菜刀下变成了非常均匀的细丝。
“你!你小子!你可真够滑头的啊!”銀子一下就掐住了钱宁的肋骨:“天津的排骨多少钱一斤你知道不知道!”
“哎!哥!你别碰我,我切菜呢!我也不是天天要吃,我也就一礼拜吃一回。你别那麽吝啬行不行?你要那麽吝啬,你就给我一个月一千元的家政费。”钱宁赶快解释著:“一礼拜我也就要求一回排骨,不行,吃肉丝也行。哎,哥,有一点,我可得先说明白,我可以做饭,但是我不刷碗。”
“呃那好吧”,头脑没有钱宁那样精明的銀子终於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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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米饭焖好了,香喷喷的树椒土豆丝和木耳炒鸡蛋都端了上来,銀子好像沙漠里的鸵鸟似地一头扎在饭菜里狂莽的饱餐了一顿。钱宁也吃得非常的香。他从来都没发现过,原来自己的饭菜做得这麽的好吃。
当桌子上所有的盘碗都空了以後,銀子就开始自觉的收拾碗筷了。
钱宁故意慢慢的捡著床上的衣服:“哥你刷碗,你收拾筷子,你把桌子也顺带擦了。我还得收拾床。”
銀子看了看钱宁:“行,我去干,看在你菊花残的份儿上。”
钱宁一件衣服就摔在了銀子的脸上:“你才菊花残!我不收拾这里都没法睡!你那边你自己收拾!”
銀子不慌不忙的摘下脸上的那件衣服:“哎,宁啊,你别那麽狠心,我都站了一晚上了,你就不能分担点儿男人的辛苦?”
钱宁一边把手里的脏衣服抱著去卫生间的洗衣机一边说:“什麽男人!你是男人你就应该做好所有的事儿!连家里都收拾不干净,还叫什麽男人?我也一直在辛苦,你赶快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吧。”
“ 哼,还跟我这麽严肃”銀子对著钱宁做了一系列无声的口型。
卫生间的洗衣机轰鸣了起来。钱宁又拿著抹布开始收拾屋子里的窗户、桌子、椅子、床铺。
这是一个双人床。床上就一个枕头和一个被子。
钱宁问了銀子以後,銀子说:“还有一个枕头,但是没有被子,不行我们就合用一个吧。”
钱宁说:“哥,我能申请自己买个被子吗 ?”
“你还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