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一下就笑不出来了,满脸沮丧的看著领班。一直沈默调酒的酒保突然笑了一下。他这一笑一下就把銀子和钱宁都给笑的不敢出声了。找个人居然会笑是不是世界末日了他居然笑了
銀子等领班走远了,把酒杯摆在托盘上後就对钱宁说:“快去干活去。领班是周扒皮,你别惹他。”说完自己拿著托盘也离开了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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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跟著銀子走了一段距离以後,悄悄的说:“哥,那个酒保怎麽笑了?”
銀子说:“谁知道?笑的太他妈的吓人了,他居然会笑?还真没看见过他笑。快去吧,去招待客人。”
这时候屋子里又多了好几桌,服务生都忙忙碌碌的。钱宁有点儿不知道自己干什麽好了。
凯文急匆匆的掠过钱宁的时候对钱宁说:“哎!宁宁,有没有事儿干?没事快去给我切几个水果做一个大号果盘!三号桌客人急等著要!快!”
“哦哦哦,好的!”钱宁赶快去後面的准备室里切了几个香蕉,猕猴桃,苹果、梨,然後用小勺盛出乳白色的色拉酱在果块里搅拌均匀,从旁边的备品盒里取出几个奶油的小饰品插在果块上,又摆弄了一下,就赶快的端出去给凯文了。
凯文匆匆忙忙的说了一声“谢谢”,端起果盘就走。
这时候酒吧里的服务生都开始被客人叫过去陪酒了。剩下的服务生更加忙碌的转起了圈来。
銀子此时也坐在一个桌子的旁边,他的身边是一个高大魁梧的惊人男人。那男人亲热的搂著銀子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些什麽,銀子很恭敬的正在给他敬酒,两个人看起来倒好像一对正在喝酒的父子
钱宁有点儿失落的看著銀子。真的很不习惯看见銀子被男人搂著。那是一种,是一种看见自己兄弟被男人猥亵的感觉吧。
正发呆的时候,酒吧的门“呼”的被人一推,钱宁一转身,只见两个浑身带著不同寻常气息的人走了进来。那种气息,更近似於刀锋上的凛冽杀气,只是一闪之间,就让人觉得寒气入骨。
前面的一个人穿著非常高贵考究的西装,头发比较短,耳朵上带著个闪闪发光的耳环,嘴上留著造型比较唏嘘的胡茬。这人一看就是一个公子哥,或者富二代什麽的。
他身後的那个倒是冷静非常。那人身材魁梧,步伐矫健,留著短短的精干的板寸发型。五官相貌看起来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但他眼睛里放射的那种明亮的精光,就好像密林深处幽幽的猛虎目光一样,钱宁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几步。
那人不慌不忙,稳重异常的扫视了一下钱宁,钱宁就觉得一阵寒风扑面得打了一个寒战。
这大少爷进来以後,其他的服务员都在忙。只有钱宁闲著很,钱宁赶快迎上去鞠了一躬:“您好,您需要什麽样的座位,我可以推荐一下吗?”
那少爷看了看钱宁:“你抬起头来。”
钱宁只好站直身体,抬起了头,近距离的观看,那个少爷的五官又清晰了不少。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帅气逼人的年轻人,且不说五官有多麽的端正,光是那个宽宽的男人味儿十足的下巴就很让钱宁羡慕不已。
虽然少爷嘴上留著跟他年龄很不相符的胡茬,但不知道为什麽,看起来非常的阳刚性感。
这人一定是女人们狂追的富二代或官二代什麽的吧?呃不对,他来的是gay吧,应该是被众男人狂追的,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他也喜欢女人。哎,不要纠结了,反正就是女人和类似女人的物体狂追的东西吧。
钱宁正想著的时候,那少爷带著再昭彰不过的盛气凌人的注视著钱宁问:“认识我吗?”
钱宁马上摇了摇头。
那少爷说:“新来的吧?”
钱宁赶快说:“是。我是新来的。”
那少爷转头对里面叫了一声:“文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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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的正在忙著指挥服务生,一听见这声喊声,马上像迎接爹似地绽放最透彻的笑脸的迎了出来 :“哎哎哎!!!哎呦!张少爷!!!您来了?您都要把我给想死了!”
少爷蔑视的看了他一眼:“想我干jī_bā毛?你搭都别想搭我边儿。这是新来的吗?有人上了没有?”
钱宁身上的血一下就被这少爷的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头顶上,脸上红的好像番茄似地发著烧。他心里不停的暗骂著:这傻逼!真他妈的欠揍!怎麽能这麽没礼貌的问这种问题!而且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下!那边还有女生呢!真他妈的想一刀捅死他!!!
领班赶快凑过来小声的对少爷说:“有。昨天猛爷捅了一下。那小子不乐意。自己把自己用酒瓶子砸了,您看他脑袋上那边还有纱布呢。”
那少爷听完暴怒的一拳把领班砸了一个跟头:“操!!!我说没说过?有好的小比都得给我留著!”
他这一拳一下就把钱宁完全的给打傻了。原来这个人没家教的程度还真不是自己能想象的到的。为什麽无缘无故的打人?你以为你是谁啊?
领班被打倒以後,酒吧的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一个服务生在少爷找领班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跑进去找经理出来了。
经理忙不迭的迎上来:“呦!张少爷,您来了啊!怎麽了这是?怎麽发这麽大的火?”
那少爷指著经理的鼻子开始骂经理:“操!我跟没跟你们说过,新来的好的小比都先给我留著 ?你们耳朵真他妈的是聋子的摆设!信不信我让人都给你们就地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