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赵宁!你说话啊!你哑巴了?你怎麽回来的?那天晚上你究竟怎麽了?”
钱宁疼的要死的推著他的手说:“别碰!哥,这有伤口!”
銀子一下掀开了他的被子,然後扒下他还穿著的病号服,刚扒下上身的衣服,銀子就彻底的傻在了那里。好久好久没说一句话。
钱宁慢慢的坐了起来,把病号服彻底的脱下来交给銀子:“哥,麻烦你帮我洗一下,我以後不知道什麽时候还得住院,平时没事就当家居服穿吧。嘿嘿嘿。操啊……一笑都疼。”
“你到底究竟怎麽了!”銀子又差不多飞著口水的狂吼了。
“怎麽了?哎。还能怎麽了,被人操了呗,就这样了。那傻逼把我抗家里去先打够了再操。操了能有一晚上吧,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了,後来他跟他保镖把我给送回来的。哎,你来这个酒吧多久了?你肯定认识那傻逼少爷,听医院里他哥哥说,还有人直接让他弄死送停尸房的。我可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钱宁毫不在乎的说著,一边说一边动动肩膀:“他那变态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他让我叫他老公,我不叫,他就让保镖放我走,我刚一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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