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润唇膏给钱宁抹了抹嘴唇。
钱宁以为这就完事了,领班又一把抓住他给他画了画眉毛,描了好几下眼线,都弄完以後,叹息著的对钱宁说:“哎,这孩子这麽收拾一下还真挺潮的。”
潮这个形容词本来是说人很时尚,很f,但不幸的是这个词在钱宁的家乡是用来形容人很傻逼的
所以钱宁听完了以後非常的不高兴,但是又不好对著领班发作。哎!就这样吧,随便他们摆弄吧。反正是在陌生的城市里,谁认识我,我又认识谁啊?说我潮我就潮好了,我不怕丢脸。
领班一边收拾化妆品一边让钱宁准备准备,一会儿七点锺就开始营业了。今天正好是周末,平时客人都十点以後来的多,今天可能都要来的早些。
钱宁有点儿不知道干什麽好的跟在銀子身後。
銀子回头看了好几次钱宁,後来一看钱宁不改初衷的一直跟著他,就是在忍不住的停下来问:“宁宁,你不去做事,跟著我干什麽?”
钱宁说:“哥我干什麽啊?”
銀子嘴角有点儿抽搐的看著钱宁:“啊?领班没告诉你啊?那你问问领班去。他会给你指派工作的。”
钱宁只好又去找在忙碌指挥人工作的领班:“呃,那个,那个,哥哥”
领班一回头,喷著好似蒙蒙细雨的口水问:“啊!干嘛!还不赶快去干活!”
“我干什麽啊?”钱宁小声的问著。
“你干什麽?看著点儿客人进来,有客人进来就招呼客人,给人家端酒水果盘,你长的那麽漂亮,就得在前面干活,銀子也在前面干,你去找他。你新来的又不会调酒,能干什麽?”领班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话。
钱宁听了一个蒙头转向,无奈何,他又一头雾水的去找銀子了。
不一会儿,酒吧的门就被三四个看起来很文质彬彬的人推开了。
銀子赶快带著钱宁迎了上去:“晚上好。”
钱宁赶快也跟著说了一声“晚上好”。
銀子殷勤的问:“您几位,想选个什麽样儿的座位啊?”
那群人为首的一个穿风衣戴眼镜的男人说:“给我找一个靠角落的,能很好的看见表演的座位。”
钱宁有点儿震惊了,这里还有什麽表演吗?人妖表演吗?这个,还真就只在电视上看过!
那个男人说完看了看銀子身边的钱宁,然後用手指捏抬了一下钱宁的下巴:“呦,新来的啊?这小摸样,你们酒吧里还没见过这麽俊的呢,一会儿让他给我过来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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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一下就害怕了起来。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从来,从来没给男人陪酒过,是不是真的要摸啊亲啊的?不行!我得走!
钱宁小心翼翼的推开捏著他下巴的手指,转身就想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腰,钱宁刚想狠狠回肘狠击,但是马上又提醒自己:不行!忘了你是怎麽从家里跑出来的了?难道还想去别的地方,受他妈的更恶心的待遇吗?想到这里,钱宁老老实实的软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那个男人一使劲把钱宁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亲了亲钱宁的头发:“小心肝,你叫什麽?”
钱宁不知道是激动的发颤还是害怕的发颤的说:“宁,宁宁”
“这麽好听的名儿啊?今天新来这个酒吧的?”那男人好像抚摸青花瓷器似地小心的抚摸著钱宁的脸,尽情的感受著那份沁人心脾的柔软和滑爽。
钱宁偷偷慢慢的从那个男人往外挣著,那个男人搂著钱宁就往銀子指引给他们的座位那里拽,这时候领班看见了,他赶快过来殷勤的问:“晚上好,几位,您定好座位了吗 ?需要陪酒员吗?“
那男人一边使劲的搂住钱宁一边抬头跟领班说:“这是你们这里新来的小比吗?怎麽还不让搂呢?”然後低头在钱宁的耳边说:“宁宁,你陪哥哥喝一会儿酒,哥哥给你小费,好不好?”
钱宁有点儿头晕的说:“哥哥哥哥,我想先上一趟厕所,您先放开我好吗?我尿急。”
那个男人笑著亲亲钱宁的耳朵:“恩,行,快点儿回来啊,哥哥怀里没有你就觉得空荡荡的。”
说完一放手,钱宁有点儿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卫生间。
他的身後,领班不卑不亢的带著他们找到了一个理想的位置,满脸赔笑的恭维著客人。銀子一看没有自己的事儿又离开这里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钱宁在卫生间里非常郁闷的看著镜子里的自己的脸。那个皮肤那麽样的白皙,吹弹挤破。那个嘴唇竟然是粉粉的还闪动著晶莹的光芒。眼睛很黑很大,长长的自然上翘的黑睫毛,端正挺拔的鼻梁,还有那段诱人的让人想一口咬下去的粉嫩脖颈,越开越觉得自己都喜欢上自己了,不知道是灯光还是别的原因,怎麽那麽喜欢镜子里那个白嫩的不同寻常的美少年?
这样的我,在这样的酒吧里,我是在糟蹋自己吗?明明我喜欢的是女孩子,为什麽要让这群傻逼的要死,粗糙的要命的大老爷们这样恶心的猥亵我?操他妈的!陪酒?我又不是妓女,太他妈的恶心人了!
要不是怕擦镜子,钱宁真的想狠狠的吐镜子里的自己一口。
正在烦恼的时候,领班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看见钱宁在镜子前跟自己怄气,生气的一把拉住钱宁:“你发什麽傻呢!前面那桌客人还叫你呢!就陪一会儿酒就给你一百元,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啊?一百?”钱宁一下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