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浩然在的话,他会很惊讶的发现,这个人就是幻魔,齐晋。
明九面无表情的问:“那个女人呢?”
“哇,好恐怖的表情!”齐晋说:“看来我们的小猫闯的祸可不小……”
“齐二,”明九打断他,“你的皮还在痒吗?”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亲爱的弟弟,”齐晋说:“我这是迎难而上,不然怎么会挑上你玩游戏呢?”
明九冷冷瞟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齐晋知道,这个人永远看不起自己,说是弟弟也只是因为他们的排号,无论是从血缘关系,还是从魔源关系,他们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个人才能眼都不眨一下的,杀了他们共同生活了多年的老四,风魔。
不。齐晋想起明九最近的所作所为,也许,有一个人能如他的眼的人。
他唯一活下来的,同一魔源的哥哥。
不过,幻魔笑了起来,也就是这样,才会好玩不是。
“那个女人跑了。”齐晋说:“别那么看着我,我差点也被她吃掉呢,谁让你下手那么重,我受了伤又打不过她。”
明九眯起眼,“你故意的。”
齐晋摊开手,“是吗,谁知道呢。”
“话说,明九,”齐晋端起那杯茶,轻轻喝了一口,看了看对面的楼,问:“那个人,是容器吧?”
那个人,对你来说,是容器吧?
“呵。”
过了很久,明九突然笑了一声,说了一句齐晋说过的话。
“是吗,谁知道呢。”
齐晋侧过头,斜着眼看着他,被桌子挡着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叹了口气,说:“算了,跟你说话真累人,这种事,还是留给那些老家伙去操心吧。”
他说完,人连着桌椅一齐消失。
明九抬起头,太阳已经出来了。
“偷听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明九对着太阳的方向说道。
他身后楼道的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出来。
明九回过头,笑着打招呼,“早上好,时舒小少爷。”
时舒幻出他的冰剑,一字一句的说:“嗯,早上好。”
“这么紧张干什么呢。”明九错开身子,那个角度,使得阳光在他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配上他不经意的的笑,邪气异常。
他说:“你看,多好的日出。”
时舒哼笑,“要不,把陈七也叫上来看看。”
“他上来了可是要生气的。”明九转过去,继续面对着太阳,把整个背暴露给时舒,时舒考虑着,要不要偷袭。
“什么时候知道的?”明九问。
时舒说:“我说过你身上有一股野兽的味道,跟那个女人的气味是一样的。”
明九好笑的说:“你狗鼻子吗你,隔了几天了还闻得出来。”
“这一点不好笑,”时舒说:“如果你也杀了那么多的妖怪,就不会忘记他们的气味。”
“是吗,”明九说:“我以为我杀的妖怪比你多呢。”
时舒不跟他争论,用剑指着他,“我问你,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接近陈七有什么目的?你们有什么目的?”
明九把头转了回去,不再看他,说:“你知道吗,尝过人的味道的妖怪是不能养的,哪天等到你虚弱了,他就会肖想上你的味道。”
时舒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明白吗?”明九说:“行,我告诉你,那个女人于我是这种妖怪,我于他们是这种妖怪。”
时舒问:“他们是谁?”
明九笑着摇头,“老师没告诉过你,老问别人答案可不是个好习惯。”
时舒知他不想说,想了想,又问:“那个女人真的活着逃走了吗?”
“是啊,她大概看中了受伤的齐二,想吃了他,不过太自不量力了一点,齐二觉得她死了可惜,放她逃了吧。”明九走到边上,跳上栏杆,说:“那天,你找到了她,记得别把她弄死了,剩下一口气留给我。”
然后,跳了下去。
时舒跑过去,左看看右看看,人已经不见了。
回到幻境,齐晋摁住肚子,额头有汗渗出。
明九,真是个狠心的家伙啊。
“你受了伤?”
他抬起头,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那里。
那人身形偏瘦偏高,却挺拔如松,一头黑色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
“是你啊。”齐晋松了一口气,说:“我已经照你说的,抹去小孩的记忆,还给他们了。”
那人点头,“嗯,我知道。”
齐晋没好气的说:“那你来干什么,显摆你有多厉害,在别人的幻境里出入自如吗。”
“不,”那人说:“我来是想知道关于容器的事。”
齐晋耸肩,“这个我可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记得我们的合作是有条件的,长安。”
那人的头抬了起来,脸色苍白得不像个活人,唯有那眼睛,好像看进了你心底。
齐晋危险的眯起眼。
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部分总算写完了,干脆也完结了再重新开一篇来写吧……
前前后后拖了挺长时间,一度因为功力有限而陷入自弃,但总算闭关修炼归来,重新拿了笔(话说拿的也不是笔)。后面的部分写得还蛮顺的,只是结果不知如不如意,希望比起第一部分,能有所进步才行啊,长篇写起来真的好难把握的,那些个神人到底是怎么完成一部又一部的呢……
总之,不管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