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翁喜爱的话能听才有鬼,之後的每一个读书之馀还要打会议记录的夜晚,张睿禹都想扭断在隔壁引亢高歌的翁喜爱的脖子。
但是在每一个越来越不幽灵社员的日子里,张睿禹看著在社课上渐渐不紧张、跟社员们打成一片的翁喜爱,渐渐地好像能感觉到一点点那些人的热情。感觉到他们对社团的热爱,感觉到翁喜爱散发出的热源。
就是因为这样的热情,他才总是这麽容易讨人喜欢,这麽容易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
张睿禹总是静静地将他的光芒收入眼中,就像当初小心翼翼地折起小纸条一样地收藏起来。
大概就是因为为他的光芒著迷地移不开眼睛,才能够顺从著他的胡闹,让他要求什麽就做什麽。
机车大剌剌地拐在正兴的校门前,翁喜爱急忙脱掉安全帽塞给张睿禹,说了声「阿禹谢啦!」就背著吉他冲入校园,一边跑还不忘一边抓头发,那身率性又个性的打扮还有那头橘色的头发一路吸引了一堆人的目光。
张睿禹望著他冲入学校内直到看不见,才呼出口气,随便找了个车位停著,便随著翁喜爱的脚步进入正兴校园,并且很快地找到搭在操场中央的舞台,看见上头已经轮流有各种社团上去表演。
翁喜爱在一旁被自家早等在一旁的干部骂得臭头,他一边陪笑著道歉,一边四处张望,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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