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桓再也受不了了,挺起身给了他一巴掌,与此同时,他的腿根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掠过麻痒般的痛感。
苍鹰吃了这一耳光倒没什么反应,眼睛却是看着闫桓的股间,那雪白的腿根被刀锋划出了一抹血痕,一串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间泌出,逐渐扩大。他俯下身,含住了伤口。
男人的舌头舔过伤处时的刺激感几乎让闫桓呻吟出声,那刺痛混着微妙的痒意如同电流一样窜遍了他的全身,刚才只是蠢蠢欲动的yīn_jīng全然勃起了,紧贴着男人的脸颊。闫桓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脸,然而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从他的腿根吮吸到他的囊袋,这要命的吸吮又让闫桓打了个寒战,只能气喘吁吁地呢喃:“放开……放开我……”
“喜欢的吧?”苍鹰抓着他没有毛发遮蔽的性器,轻轻晃了晃,舔去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我记得你以前喜欢骑在我身上,还硬要我舔你的前面。”
“住口……”闫桓用手掩住眼睛,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和手背不住滑落。
“为什么要哭?”苍鹰不依不饶地打开他的双腿,改而揉捏他挺翘的臀,“你不是想要我?你的这里和这里,都想要我,不是么。”
他性器灼热地抵着闫桓的臀缝,那明明是熟悉的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