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不高兴,我泄气着道:“知道你由来都不会逆子恒的意,我自己去,再说方偏门本就穷,可不能单叫我出血。”
“也是,我们都省了,偏偏就你上下九连环似得。”盛行一脸洋洋得意。
问茶听后也笑说:“是啊!方偏门拿得出手的也就一些仙果和这个茶叶了,可惜子恒并不缺这些,再贵重一些的便是威越灵君赠给聂容的剑了,他由来宝贝的紧,搁在床里头碰都不让人碰,巴不得省了呢!”
跟聪明人讲话学会抓重点,可叹这次我又没能抓住,只是一脸落寞的说:“问茶,你嫌弃我。”
谁知他轻描淡写的瞧了我一眼,口中径直道:“要不你现在告诉我们你那把剑到底叫什么?”
“不是叫战辉吗?”盛行显得有些疑惑了,“聂容当场取的呀!”
“是吗?”问茶勾起嘴角,视线略带压迫,“敢问它是如何写的?”
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我一向不爱撒谎,当即又想起了问茶说我搁在床里头,那上面被我用紫石嵌了一个徽字,他一定是看见了,我有些稳不太住笑脸,视线胡乱穿插在大厅各个地方。
“哦,难道不是我们先前所说的战辉?”盛行也看着我,似是十分感兴趣。
我预备去拿茶杯,谁知一看才知道问茶正在吹。他见我看去,便无奈的说:“那个字是你能取的吗?还用宝石镶嵌,若被人知晓,你那把剑可不就是活脱脱的一份战书,你自问接的过紫徽仙君几招?”
“我压根儿没想那么多!”真不知道这把剑还能给我埋下麻烦,当即脱口而出,“那天我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就觉得莫名奇妙的怕他,恰好你们说取个名字镇一镇,我就顺水推舟随口说的。”
声音越来越没底气,盛行神色恍然,已然猜到我取了何字,“原来竟是战徽,你取的是紫徽仙君那个徽,还在上面嵌了个字。”他忍不住对我赞许的点头,“聂容,盛行对你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并对于你给自己定的目标甘拜下风。”
看见他对我那无知者无畏的表情我尴尬的笑了笑:“有这么夸张?”
哪知盛行一本正经的说:“夸张!毫不夸张,紫徽仙君的实力如今天上地下无人能敌,可以这样告诉你,他的剑势九千可以荡平三界,虽说他从不跟谁真的动手。”
问茶也不怕吓我,他跟着道:“也就是说,紫徽仙君发起火来不止可以叫天下大乱,更能叫三界大乱,所以你最好是永远将你那把战徽藏好,兴许过个几万年能拿出来也未可知。”
“哈哈哈!问茶最后这面子留的还不如不留。”
盛行已经当场笑没了眼儿,我的心肝儿呐,颤的慌。
“喝口茶再说。”
不知不觉间,问茶已经吹好茶送到了我的面前。
盛行看着我们互动,自此仿佛有些怅然若失,看得我也跟着怅然若失起来,他的心事儿也麻烦紧。
到嘴的茶被我搁在桌上,故作波澜不兴的问,“眼下盛行刚回来述职,怕是还未到过惦琴吧,左右也无事,不若现在你陪我去一趟,我去同子恒说说,如果非是无法更改,那便需得添上问茶。”
盛行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一双眼这才又初放了些光彩,“那便却之不恭了!”
聪明的问茶选择不言不语,对我的提议既没表现出支持也没反对,末了才淡淡的说:“思虑周全,看来是准备往正道上走了。”
盛行举起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有问茶玲珑心一片,聂容哪里会走偏。”
我紧接着道:“对呀!我一身正气都能把人给熏鼾了。”
三人一起大笑。
好些天不去惦琴,那金碧辉煌变得都有些刺眼了。
我抬袖掩了一下暖黄色光芒,盛行口中笑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惦琴大门旁不巧地停歇了却霜的仙轿,而子恒正随着那一抹朦胧淡紫身影出了门口,他们不知为何相继停了下,只见却霜头也不回的牵起子恒的手,二人一起朝仙轿走去。
我们看见他们松开手说了些话,子恒竟一把抱住了却霜,却霜迟疑一会儿后终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背,他们都好到可以相拥告别的地步了,我低声轻笑。
“可不是吗!”讪讪地接过盛行话头,“我总挑煞风景的时辰出现,好在这次比较隐蔽,只刚上门口广场外几步台阶。”
“诶,聂容和盛行也来了,你们怎么不往前走了?”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起,威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了惦琴,来就来嘛,还来的这么惊天动地,他难道看不出我们是特意的吗?
面对眼前那个宝蓝色身影,我和盛行皆笑的苦哈哈的。
“聂容,盛行,你俩怎生如此表情,难道我今日有哪儿不对劲儿?”
我和盛行一起摇头表示绝望,随后低垂着眼睛对着出现在台阶上的一青一紫两个身影弯腰行礼:“拜见紫徽仙君,见过子恒小君。”
见我们如此这般,威越也赶紧回头行礼,嘴里复述了一遍我们前面的话。
子恒在上方喜笑颜开的招呼:“都是老熟人了,怎么你们今日都还客气上了?仙君由来大度,你们这样不止他别扭,我也很别扭。”
盛行当即不卑不亢的道:“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的,何况今日站在子恒小君身侧的还是紫徽仙君,就算是做样子也得有个样子不是。”
他们牵着的手丝毫没有顾及,盛行说做样子我可不想只做样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