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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或许我生来就是来还你的情的。”顿了顿后我方才郑重道:“如今我的永远不在是浮华一瞬了,所以,我打算与你死生契阔!你说好不好?”
石台上不止有我的话响起,更有他重复的话传来:“死生契阔?”他在我耳边笑了声,“好,那就死生契阔!”
于是我不由戏谑的称:“我们仿佛在盟誓。”其实只有心里知道这话的分量有多重。
“嗯,倒像是个誓言说辞。”
听他说话,我立刻就要对他剖析心迹,怎是变作说辞?不过因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变化,对他不再是简单的喜欢,从今而起已是热爱,可问茶却是我不得不率先面对的一个问题,话到嘴边只好转化为阵阵笑声。
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便同他道:“对了,却霜,上界的雨好生奇怪,我能听到,奉左迎右都听不到。”
“今日上界的雨是因为我承天雷带来的,不然上界一千年都不会有雨,它们本就落地无声,除了我以外,其他神仙都只能看见没谁能听见。”随后他不由轻笑,“不过你的仙根和我待在一起,应该能听见。”
记起问茶当时的情形,我又问他:“那有没有神仙是看不见的呢?”
“看不见?”却霜耐心十足为我作答:“只要天眼无事,但凡是神仙都能看见,下界的人,地府的魂,和一些精怪妖魔都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听他讲再多的话我都觉得是种享受,问茶说我不喜人聒噪,可我却巴不得却霜时时对我聒噪,问茶眼睛可能有些不好,我想着见面的时候需得对他说说。
抱他已经太久,可不得不松开。
却霜握住我的手肘问我:“聂容,你是要待在这里还是回方偏门?我可能最近没时间陪你。”
“我还要回方偏门处理一些事情,处理好了就来看你。”
他似是有些不放心,遂说道:“若是处理不好怎么办?要不你还是等我过段时间帮你解决好了。”
为了叫他安心,我显得轻松明快:“没事,我能自己搞定。”
他再次强调:“你有事不可先去求别人,我一直在定宁天等你。”
对面的凤眼中全是发自肺腑的真心,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经久不息,“虽我们当初认识的时间不长,你也当知我在下界是何作风,吃亏不吃亏只看我想不想。”
却霜顿时眉开眼笑,“这倒也是,亲皇公子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朝上朝下吃的极开。”
忆起那段时日在他面前吃的亏,我顿时有些挂不住,打击,□□裸的打击。
乌云密布的天空逐渐明朗,五光十色的祥云瑞气再次重新布满整个定宁天,我们站在石台边缘,却霜疑惑的说:“这里可不低,你怎么上来的?”
探头朝下一瞧,吓得我心狂跳,这么高,万里乾坤殿都只剩一块点心大小了。
心中一知半解,直说:“我……我就这么上来的啊!”
“那你还能下去吗?”
我被他惊了一下,“你不下去吗?”
却霜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食指点着自己嘴唇,对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如果,摔下去也算的话?”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见他果真就擦着边缘摔了下去。
时间仿佛回到天雷落下的那一刻,世间所有东西都不及他的安危重要。
那道紫色的影子在我面前缓缓倒下,犹如一只折断翅膀的蝴蝶从天陨落,他面色从容,眼里清晰的倒映着我惊恐万状的影子,身后发丝飞舞,伸出的手似要将我拉住。
反应过来我已随了他的步伐,脚离石台之时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揽在他腰间,心里有多恐惧就用了多大力道。
身下浮云笼聚,我的视线慌乱到不知何处安放,忐忑不安的话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别怕,没事了。”
直到一声轻笑传来,我这才把目光放在却霜脸上。
但见他一脸揶揄,丝毫没有半分愧疚,开口直接让我觉得大为关火,“不错,誓言执行的很彻底,只是下次别抓这么紧,我手疼。”
他眉飞色舞的笑脸与我的胆战心惊的恐惧形成鲜明对比,“看,这样你也不惧高了,所以算是两全其美,我有功无过。”
有他时时刻刻在眼前晃,哪里有时间怕高啊!我想我一定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对方那么刻意的摔下去竟然也能当真。
我认真的看着他,用心看着他,誓要他的全部,肌肤纹理,神色温度。
“聂容眼神眷念的模样当真倾城!”
汹涌澎湃的感情因他这句话轻松将我淹没,它们急需一个宣泄之地,而他扬起的唇无疑是最佳场所。
抛却所有是与非,我闭眼不顾一切的吻去,肌肤相亲的那一刻,瞬间升腾起炽烈之感,吻由浅及深,再不是轻轻浅浅的浅尝辄止,察觉到对方牙关微微松动,我尽力席卷过他嘴中每一寸肌肤,努力传达自己深埋的秘密。
喘息声渐起,怕他一时接受不了太过浓厚的感情,不由放慢了力道,之后便感觉到他抱着我开始稳重缓慢的回吻,心中涌现着欣喜,惊喜,狂喜,却是怎么喜都不过分,这算回应吗?这算回应吧!
付出感情,回报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叫人产生巨大喜悦的事,幸福仿佛唾手可得。
直到双脚接触地面我才依依不舍的将他放开,抬眼一看,竟是仙侣居。
低头和他额头相触,他道:“要不要进去坐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