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景接过杯子,也不着急给他倒,存心逗他,“怎么?还带续杯的?”
穆桓止还挺理所应当,“那当然,我那一声哥哥也不是白叫的。”
顾念景乐了,笑得拿着装花酿的酒壶直晃,给穆桓止倒酒的时候还洒了些在桌上。穆桓止看了直直叹气,多好的酒,就这么浪费了。
穆桓止喝完两杯后,顾念景说什么都不给他倒了,说是他还太小,喝太多会影响发育。穆桓止听了直哼哼,就是小气,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顾念景也不管他哼哼,把壶中剩下的花酿封好,又在穆桓止那儿坐了会儿,说了些不着边的话,特意说了开饭的时间,把该交待的交待了一遍后,提着花酿迈着步子悠悠地踱出去了。
顾念景走了,穆桓止觉得无聊,但又不想出去走走。他怕遇到当初见过他脸的人。虽说顾念景给他做了保证,但穆桓止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万一出现顾念景保证之外的事呢?
他只是顾念景在没有原则的情况下认的便宜弟弟,比之他手下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在触及某些事情上顾念景会站在他兄弟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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