涑溪的眼睛似是不经意往门外瞟了一眼,道 :“在你看来,你皇叔穆宵是个怎么样的人 ?”
穆桓止想了一下,他对这位皇叔的印象还停留在他领旨离宫那年。虽说过去了这么些年,他也再没见过穆宵,但在他的记忆中,这位皇叔,性情温和,没什么长辈架子,很是容易相处。于是他道 :“是一位值得人敬重的好叔叔。”
涑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他松开穆桓止,收回软剑,踱步到沈哲成跟前,说 :“如果你这位值得人敬重的好叔叔,一心想着怎么和你父皇争王位,一直想着怎么杀了你,你还觉得他值得敬重吗 ?”
穆桓止下意识摇头,摇头过后立马道 :“口说无凭,我凭什么信你 ?”
涑溪漫不经心的把软剑一圈一圈缠回手腕,随后一字一句反问穆桓止,“那你觉得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这个不能说服你,那么,这枚玉佩呢?”
涑溪把一枚环形玉佩丢进穆桓止怀里。穆桓止看着那枚玉佩,脸色登时煞白。他脚步虚浮,一时险些站不稳,幸而手扶住桌子,才堪堪稳住身形,不至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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