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他见我不动作,便自己过来,抓了把剪刀就剪开了衣服。虽然如此,可还是很疼,毕竟布料已经沾在了伤口上,他这一撕,免不得再流些血出来。
“很疼?”他依旧歪著头问,连口气也无辜起来。
我苦笑,他自己咬的,难道他不清楚。他那一口,咬得倒是狠──我敢打赌,他咬了至少有五分锺,虽然後来几乎只是含著,但也差点把我那块肉给咬下来。
“在书上写名字,给房子起名字,在物品上做记号。”他淡淡地说著,竟然不避讳地直接跨坐在我腿上。那一瞬间我才知道,什麽叫做煎敖。
想做点儿什麽,但却又不敢;不做点儿什麽,但却又不甘。
我只得苦笑,大不了喝几盏苦丁败火。
他伸手环住我的颈项,左臂正压在我右肩的伤口上,疼得我一抖。他却笑得格外灿烂,慢慢地接下去道,“所以凌陌白,你是我的东西,了?”
我静静地看著他,微微挑起一个笑痕。他继续道,“你要的,我给不起。”
“所以?”
“所以……”他歪著头,依旧很无辜的模样,“所以只要让你给我了。”
我叹息著,他却脱离了我的身体,自顾地将桌子上的书拿起。
“所以凌陌白,你还是认命得好。”挽秋笑吟吟地看过来,“伤口自己处理吧,乖……”
听到他最後一个字,我只觉得我的额角痛苦的抽了一下。
乖……
冷!
真的是太冷了!
一般来说长衫大概是在20世纪40年代趋於流行,30年代中山装与满化男装多。
☆、故国三千里 51
我从没有想到过,那天夜里梁宅灯火通明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梁子桐并危,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挽秋的冷笑,也是因为梁子桐的病危。
事隔多年还会恍惚的,就是那个夜里在挽秋房间里发生的事。
後来很久以後给绾缃讲起的时候,绾缃问我,那个夜里,我想的究竟是什麽。
我回答说,那个晚上,我什麽都没想。
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过了,所以就无想可想。
绾缃笑我,那笑容里,分明带了几分挽秋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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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进医院,依然很拥堵。不过很幸运,没有再碰到清水,毕竟,碰到了,也没什麽可说,还不如不碰见的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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