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的笑容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她看我,说,“夫人睡了,少爷有什麽事?”
☆、520专属番外旧年旧事
那些曾以为会永远鲜明的跳动著的,已成了旧事;那些曾以为永垂不朽的,成了旧事里的无名氏;那些曾以为永生难忘的,慢慢在硝烟里化为了灰烬,那些曾以为永不褪色的,已化成了暗淡的瘢痕。再深在浓,终究抵不过岁月弄人,也终究只是,那街那巷,旧年旧事。
──题记
一 那个叫张谨青的在七期里忐忑毕业的步兵学员
旧年的这个时候──
那不就是去年?
不是去年──是旧年了……
方君禺不是第一次看海,却是在那之後第一次看海。
海……总归是一样的吧。
可又好象是不一样的,山东的海,辽宁的海……厦门的海……
明明是在青岛,可方君禺却总有一种错觉,海的对面,是张谨青。
张谨青,男,山东人,黄埔军校第七期步兵学员。
黄埔的第七期很是忐忑,据张谨青自己说,他留守南京。现在想来,张谨青的模样都记不清了,但仿佛还是那带著南京口音的调子,说著一口的山东方言。
那时候仗还打著,方君禺也还年轻,也曾经一腔热血,也曾经壮志凌云。
黄佩笑了笑,小小声的对旁边的女孩子道,“这位,据说也是参加过抗战的,这不,八十来岁的人了,都糊涂了,明明是人工湖,非得说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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