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开明冷笑一声,“只要是父亲看上的,哪有不得之理。”
“令尊与令兄关系如何?”
余开明瞥了他一眼,“你是来看四弟的,还是来查案的?”
白景行一笑,“余姑娘可以选择不答,但若胸中坦荡,区区几个问题又算什么。”
余开明与余开琴不同,前者冲动毛躁,后者沉稳内敛,这小小的激将法对余开琴自然无效,但对余开明却效果显著。
“哼,”余开明冷哼一声,便答道,“父亲与兄长关系是极好的,父亲眼里只有兄长,我们几个都不放在眼里。”
“那私盐一事?”
“兄长突然说有一门好差事,让我带一个账房去怡红院,我正巧手头缺银子,便应了他的邀。”余开明眼神一闪,“我事先根本不知道那间屋子,也不知道茶水被下了毒。”
白景行呵呵一笑,“在下并未怀疑余姑娘,余姑娘何必如此紧张,急着排除嫌疑?”
余开明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景行又问,“据裴印口供,当日阿鸿也在现场,只是提前离去了,可有此事?”
余开明面上闪过一抹异样,“我中了毒,稀里糊涂的,都忘了。”
“嗯,那好,”白景行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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