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他夸张的表演让凌辰不忍直视,别说的跟他们关系很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似得。“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你可以让开路了。”凌辰说道。
棕色的双瞳紧盯着被他圈起来的凌辰,清醇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不听话的小猫,你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了吗?”
清晨的天气有微风吹着,不觉得闷热,反之到有几分凉爽。
但此时白泽那张菱角分明充满男人气息的脸,近在咫尺,棕色的瞳仁里闪烁着魅惑的光芒。硬朗的线条,妖异的神情,形成一种奇特的美,映在凌辰眼中,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唇瓣。
男人,尤其是开过荤的男人,开过荤又正值年少,禁yu很久的男人,被诱惑到的时候,总是缺少一份忍耐。
低下头,鼻尖轻轻触碰,他的眼睛了倒映出他的瞳仁,一个棕色,一个漆黑。唇角上扬,白泽头轻轻一侧,舌尖,若有似无的擦过了凌辰的唇瓣。
白泽,低声笑了。笑声带着白泽特有的魅力,低沉清醇,宛若一坛开封了的美酒,使人不禁沦陷其中……
灼热的呼吸,低沉清醇的声音在凌辰耳畔,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清澈,“看来是(禁yu)太久了。有些想他了。”凌辰镇定的自言自语。
对着没有好感的人也能有yu望,他果然是男人。男人看的美丽的事物会想去要,却不一定伸手,有些美好只能仅限于欣赏。对任何人都能硬的起来男人,请称呼他为被yu望掌控的野兽,显然他不是。
“你在想……着谁?”白泽在他耳畔询问,从其他方向看来两人的姿态格外暧昧。
有那么一个人,他有着璀璨的金发,蓝色的眼眸微微弯起的时候,如同月牙一般,美好的朦胧到不像话。有的时候凌辰真的很喜欢欺负他,蓝色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芒,唇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欺负起来很有成就感。就算他戴上了眼镜,变成了精英的模样,严谨成熟的气质,依旧是那么想让人欺负啊!佐伯克哉!
比起其他人,凌辰对佐伯克哉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原因是他强制性的把佐伯克哉带离了他的世界呢?还是他打乱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轨迹让佐伯克哉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边呢?凌辰也不知道。他不会对佐伯克哉产生罪恶或者负罪感,那是对他,也是对佐伯克哉的侮辱,说到底了也不过是两厢情愿。
“在我面前还敢走神,看来不给你惩罚是不行了。”白泽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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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惩罚就是让你看我的笑话吗?”随着声音响起,之间人群中走出两个人,说话的那个人身材修长,容貌俊美,一身制服更衬得他英姿飒爽,唯一不协调的是他手中抱着的一个纸箱,纸箱好似很重的样子,他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美目染上了苦恼的神色。
“不误会了,幼崽不能太弱,需要锻炼啊小猫。”和他走在一起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英俊冷酷,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画风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走在一起,气场却十分融洽,谁也没有灭掉谁的光芒,反而相得益彰更加引人注目。
凌辰觉得他的手臂已经快累的没有知觉了,重重的箱子压在他手上,他抱着箱子走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了。
白泽好似看透了凌辰的心思,他眼光流转,说道:“不对哦,才三十分钟而已。”
三十分钟?还而已。
凌辰眼中泛起忧郁的色彩,“才三十分钟而已,想想我也是醉了。”他的话中带着淡淡的调侃,那是他对他自己的回复。
一只手落在凌辰头顶,手掌肆无忌惮的蹂lin着他柔软的黑发,耳畔传来嘲笑的声音,“小猫就是小猫,人小不说,力气也小。”
“……”听到白泽的话,凌辰被定格在原地,手臂上沉重的重量提醒他被人狠狠的嘲笑了男人的自尊心。双手紧抱着箱子,凌辰一脚朝白泽踢了过去,顺便奉送了一个恶狠狠的嘲讽,“大人就是大人,这么大个人了还跟我一个幼崽计较。白泽,当你才三岁——”
他不计较白泽蹂lin他头发就算了,还敢戳他痛脚,嘲笑他。想当年他凌辰也是能舌战群雄的毒舌级别人物,小小一个白泽还能摆不平了。
“唔……”被踢了一脚的白泽不痛不痒的拍了拍被凌辰踢到的地方,犀利的嘲讽到是给了他会心一击,和幼崽计较?白泽想了想,脑中回忆着。
“对你感兴趣的时候,不经意间忘掉你是需要爱护的幼崽了,怎么办小猫”白泽笑道,是真的呢除了最开始外,他和凌辰相处的时候,口中叫着他小猫,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他还是一个幼崽的事实,把他当做了同龄人看待。
貌似今早他还对小猫散发雄性荷尔蒙了,幼崽小猫到是因为年幼没有反应,若是他有反应了……他不就是对幼崽出手了。白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中……才怪。
“这么说来,我们的相遇也许是兽神的安排也说不定。”自我厌恶?白泽表示他才不会做那种浪费时间的事情。对幼崽出手,没有关系啊,他可以等,在失去兴趣前和幼崽好好相处,若是等到幼崽成年了,他对幼崽的兴趣还没有减少的话。
那么,就和幼崽结婚吧。若是随着时间流逝对幼崽不感兴趣了,那么就拜拜再见吧!作为一只从会思考开始就知道自己想法与众不同的雄性,白泽表示渣什么的,我不懂,能吃么?
对了,他口中的幼崽,指的是他家的小猫。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