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命人先将杨莲亭送回房中治伤,又命琉璃和那二个护卫都不能离开杨莲亭半步。
待人走后,急急拉过宋姨道“敏儿,这下如何是好,若是那小子所言不假,咱们怕是小命也难保啦。”
宋敏拉过白爷,将他按回座位。说道“上次贾副香主来,不是说东方堂主跟杨堂主急着找他吗,咱们不如好生款待,等伤好了咱们礼送他回去不就好了。功过相抵,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事”
白爷愁道“之前还好说,现在咱们已经把人打了,这梁子能这么容易揭过去?这日月神教哪是这么好相与哒!”说完愤恨的一拍桌子说道“这小子怎么不早说。”
宋姨也颓然坐了下来说道“那叫怎的是好,要不然将那小子一刀杀了?”
白爷揉揉额头,说道“呵,杀了?你说的容易,今日他冲撞抚春楼,有多少双眼睛看见了。再说刚才琉璃他们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的,难不成你将他们也一并杀了?”
宋敏皱眉,道“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如何处置,你倒是想个折啊。”
白爷道“我能有什么折。”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看着方才从杨莲亭身上滴下的血迹,叹气一声,又开始踱步。
宋敏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拉住白爷道:“你倒是别再我眼前晃啊。”看了看地上未干的血迹沉吟片刻,眼中恢复狠厉之色,走到白爷跟前说道“要不这样,咱们就当啥事没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咱们手上的活计还能封不住一个十一岁小子的嘴?老娘倒要看看,是他嘴巴硬还是老娘的鞭子硬。”
白爷见她如此,不由急道“你疯了,他是日月神教堂主的儿子。”
宋敏嗤笑一声,说道,“他在日月神教里是堂主的儿子,在咱们这儿就是想抽就抽,想打就打的小崽子,只要在我手里,就算皇帝老子也得给我趴着。”
白爷被她情绪感染,安定下来思虑片刻,心中也有了主意,说道“好,咱们就好生□□□□这位杨公子,当年知县家的公子不也是被人弄来了,你一顿鞭子还不是服服帖帖,只要将他驯化了,就不怕他耍什么幺蛾子。”之后二人合计一阵,打定主意。
再说杨莲亭,之前那一顿被打的体无完肤,身上火辣辣的疼。被扶回屋子后琉璃亲自给他上了药。杨莲亭心中愤恨,还在憧憬着等回去后让老爹派多少人马抄了这鬼地方时,门外一阵砸门声,进来几名壮汉,不由分说又将杨莲亭硬拉回了思吾房。这次他没有见到白爷和宋敏。只是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而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琉璃和那几名护卫。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由上次那个带路的孩子来给他上药,伤好之后,除了送饭、取便桶的就再无一个人来瞧过他,也没人跟他说话。杨莲亭终于体会到了任我行的痛苦。他这才几日就已经受不了了,那任我行一关就是十多年,能保持清醒当真不容易。而这段时间,他不想浪费,每日除了吃饭睡觉拉屎外就一直在练功,身体感觉大好,体内真气也浑厚了些许。时间一天天的过着,杨莲亭甚至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这一日,杨莲亭终于被带出暗室。因他身怀武功,白爷也不吝啬,专门聘请了六名武艺“高强”之辈。一路架着送往了思吾房内堂,白爷和宋敏高坐堂上。
见人带到,命人将杨莲亭绑了,挥退众人,对杨莲亭道“杨公子这几日过得可好啊?”
杨莲亭怒视白爷,道“你以知晓我身份,还不速速放我,当真是活腻了不成。”
白爷哈哈大笑,道“公子严重了,我可不敢与武艺高强之辈有什么不痛快。这段时间请公子在暗室小住,完全是因我之前听说江湖上有种药物,服食后内力从此难得寸进,我思来想去觉得倒是适合杨公子,你看,我这不就耗费二月余时间为公子寻来了么。这可是花了老大价钱的,公子你可别浪费了”说着就与宋敏上前压着杨莲亭硬灌。
杨莲亭大惊失色,原来他已经被关了二月,那么他们指定是不会放过自己,如今又要用药破他武功前程,若他们得逞,将来再无脱逃之日了。思罢,挣扎起身。却因身上绳索捆绑挣脱不得,最终还是敌不过二人之力。
药剂入口,片刻之后杨莲亭甚觉腹痛难忍似是要裂了一般。足足一个时辰后才觉稍缓,心中愤怒异常,恨恨盯着二人道“最好你们就此杀了我,若有一日脱身,我定让你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二人闻言哈哈大笑,宋敏道“杨公子多虑了,您就安安心心留在咱们南院吧。若是听话那还好说,该给的我们一样不少,若是不听话,哼,咱们夫妻二人还没有拿不下的人。还有,从此之后再无‘杨莲亭’此人,只有你林寒洛,若是有一星半点传在我耳里就别怪我无情。”
白爷见事成,接口说道“好了,你的伤也养好了,该学的东西也该去学了,再过三四年,杨公子、、、哦不,寒洛你也算成年了,我念你样貌不凡,也不来作践你,你就在西苑好好呆着,不过若是你惹我不高兴,我倒是不介意给那些有人好好享用你这日月神教堂主儿子的滋味,哈哈哈哈。”之后看向宋敏道“敏儿,这段时间你就多费心些。”宋敏点头应下。
杨莲亭不是个鲁莽之人,他知道他们是不会说笑的。于是,自那日起,杨莲亭的日子便是单调的很,每日学习古琴围棋和男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