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靠在怀中不在动作,杨莲亭心也放下,以为这关算是过了,长出口气,坐下身,揽过东方不败道“那个人我想起来了,我说这么那么眼熟的。原是混在今早才上崖的人里头的,他说他是个木工。”东方不败依偎在他怀中道“看来杜青峰的日子太好过了。办些小事都不利索。”杨莲亭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心道“杜青峰在精细,但对有心人来说还是有空子可钻。那个人今日上崖,这晚上就来此,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能控制李长老那帮人的了,只是想知道任我行的人应该只有向问天,可是怎么把话题往向问天身上引呢?”东方不败见他皱眉沉思却不与自己说话,眼神有些暗淡,有些气恼的戳了他一下。杨莲亭回过神,看着他道“怎么了?”东方不败没好气道“你又在想什么?”杨莲亭微一想后道“今日那人上崖了李长老就动手,你不觉得他们之间,像是那个‘木工’控制的,而那个‘木工’身后的人能轻易瞒过天风堂,手段倒是不简单。”东方不败见他难得正经分析事情,淡笑道“莲弟说的是,那人方才与李长老耳语几句后,李长老便问起了任我行的事,看来那人就是来打探任我行的。”说起任我行,杨莲亭才想起来这么一件大事,于是问道“任我行真的没死?”他此刻心中喘喘,若真没死那他就得立刻动手了,书中的结局他可不愿尝试。东方不败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面色有些狰狞,冷笑一声道“死?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永无天日的活着,他给我的痛苦,我总该百倍讨回吧。”
???一连串问号出现在杨莲亭脑海里,怎么是这么个说法?不是应该任我行对他好,然后让他把任我行弄在西湖底颐养天年?奇怪的瞧了东方不败一眼,见他眼神中依然充满怨气,立马抚了抚他的背表示下安慰道“你真恨他?为什么?”东方不败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为什么?这还用问?瞧他依旧盯着自己,东方不败有些恨恨的一戳杨莲亭脑门子道“你啊,若有人害你变成我这般,你不恨?”
杨莲亭恍然大悟,是了,不然,若真有恩情为何将他关在西湖底下不见天日呢,又每日只一餐、、、不过瞧他此刻依旧有些不悦,这便是嘿嘿笑道“那我得想法子把任老头好好供着了,给我这么个媳妇儿我得谢谢他老人家。”“媳妇?”东方不败愣愣的看着杨莲亭,随后带有幽怨道“莲弟,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女子、、、只是,我不是,我做不得你媳妇。”其实方才杨莲亭嘴快后就差点抽自己了,这会儿见他凄凄艾艾的小模样又不知道这么办了。
东方不败见他不出声,想起方才他的话语,心中凄苦难当,忍着发酸的鼻子问了句“在想什么?”杨莲亭很是淡定的道“媳妇。”东方不败的眼泪唰的一下落下来。杨莲亭起初还没注意,他依旧想着东方不败刚才那副模样,一直在想着如何解开他的心结,他东方不败想做女人他能感觉到,心道“罢了,以后就真拿他当女子好了。”这时候他低头想要亲吻他,却瞧见着了二行清泪。
“你,你又怎么了?”杨莲亭这下急了,好端端的怎的又哭上了?连忙抬起他的脸颊,边为他擦泪边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怎的又哭上了?有什么委屈你说啊,咱们不是说好的么,心里有事就说出来的。”说着将他紧紧抱住,顺着他的背。
这下东方不败的泪掉的更凶,最后咬牙将杨莲亭推开道“莲弟,你当真只是因为权势与我在一起吗?”杨莲亭这都要疯了,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方不败继续道“我若不是教主,你是不是就不、、、不要我了?”杨莲亭抬头望房梁,敢情从一开始他就钻在那句话里了。杨莲亭也有些想哭了,低头看他,伸手想摸摸他的脸,说道“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东方不败侧过头避开他的手,深吸口气,凄楚万分道“莲弟,就算你是为了权势,只要你对我哪怕只有一丝情谊便也足够。”
杨莲亭觉得这话的味道越来越不对,他知道这货已经说不通了,而且以杨莲亭对情话这类东西的笨拙程度来说,这完全就是在将他往死里虐啊。这会儿就直接心一横,站起身后跪在浴池里,幽怨道“我的教主,我的宝贝儿,你能不能别虐我了、、、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要不这样,你直接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好不好?”眼见这般,东方不败也忘记了难过,他的莲弟是如何的心高气傲他是知晓的,要让他说句软话本就难,更何况此时跪在他面前,是真的自己想多了吗?东方不败急急跪在杨莲亭身前,急道“莲弟,你别这样,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说话。”杨莲亭依旧不动,愁眉苦脸道“你这人我知晓,一旦往一处想了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东方不败轻咬嘴唇,上前便环腰搂住他,靠在他肩头道“莲弟我信你”。
神教大殿广场上,三百余头颅筑起的京观并不算宏伟却也足以震慑全场。第二日上工的工匠们见了,胆子小的直接吓尿的都有一大把。
杨莲亭看着那些面无人色的工匠,微微一笑,走至方才准备好的石墩子上朗声道“昨夜有人行刺教主,却被教主瞬间斩杀数百人,我不知晓你们中还有没有他们一伙的”说着指向那处京观,嗤笑一声道“就算有也没关系,我日月神教如日中天,来多少咱们杀多少。今日此番作为只叫你们看了有个底,为保我黑木崖清净,自今日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