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今年19,刚上大一。他爸妈以他姐的名义在昆明给他买了套房,准备让他大学毕业之后就留在昆明工作,然后那房子的户口再过给他。那这四年大学也别去租房或者住校了。
陈其对他自己读的学科相当感兴趣,他从小在种花养草这方面就很有天份,自己会在那儿嫁接修枝培土什么的,养养这个养养那个,还种得不错。他爸陈三宝也老说,三个小孩当中就陈其最有我脑子里那根筋。
这回他赶着国庆,想家了,要回来看看爸爸妈妈。他怕国庆到时会客运拥堵,人挤人车挤车地,所以周五下午的课也不上了,反正他自己看看书也一样。搭了个动车,再转乘了大巴就回来了,准备一呆,就在家里呆9天。
他下了大巴,本来是得走那条入县城的必经之路,可是他反正对家乡的各个矮山头都很熟悉,于是走上了其中一座,准备“翻”山而行。这样就可以走直线,还能快点到家。
谁知,途中遇见了个小娃娃,都成小泥人了都。虽然看得出“她”很虚弱,但是“她”两只大眼睛,仍是乌闪乌闪地盯着自己。
☆、被陈其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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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陈大人?”听见小孩这么问自己,陈其有点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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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承恩又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短头发的“陈大人”,发现,并不是。眼前这个人年纪很轻,短短的头发,而且,就连五官也并不完全像陈大人,只是有几分肖似而矣。
“小妹妹,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见眼前的小娃娃不回答他的问话,就换了个问题?
....
见他又不答,就问:“小妹妹,你饿不饿?”
....
没见回答,小娃娃又晕过去了。把陈其吓坏了,把那全是泥的衣服拉开,用自己的外套把人给裹起来。眼睛一闪而过,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因为不确信,就又把自己外套给摊开,咦?小jj....小jj??那他留这么长的头发干嘛?唉,不管了,先抱回家,让爸爸妈妈看一看,把人先弄醒再说。
把人用外套裹紧,抱着就这么往家里方向跑,背上还,所不重。小跑加大跑地,跑了能有20分钟,终于家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这时候,还遇上了邻居李婶,李婶见到陈其也不奇怪,知道孩子是回家里来过节。只是....陈其怀里那个小女娃,是怎么回的事?
“陈其,这谁家的女娃娃,怎么脸上都是泥道子?”
“李婶,我也不知道,我在山里拣的。晕过去了。”陈其也没空跟李婶解释关于“女娃娃”有小jj一事。
“啊?那你快点带回家去,我去帮你叫周医生来。别是来玩的游客落下的孩子吧,嗯?也没可能啊........”李婶往周医生那个卫生站方向走去了,嘴里还念念叨叨的,她心里想,不可能有哪家父母粗心到把个孩子丢在山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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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陈三宝和赵协女看小儿子怀里抱了个女娃,也愣住了,问清楚了后,就让他把人放到他房间里的床上,一家三口就都站在那里等着周医生来。
周医生来了之后,他一个学西医的人,都能探出床上这小娃娃脉不稳。但是,整体给看了看,又并没有什么大问题。陈家人不懂看病这种事,就问要不要吊个盐水什么的,周医生捏了捏小娃娃细瘦的手臂,说:“不用了,等下给他额头上敷个冰,敷个十来分钟,再敷热毛巾块,人要是还不醒,就给晃醒,然后给他喝碗白糖水,之后三餐定时定量,也就没事了。刚开始几天,多给他喝流食,稀饭是最好了。注意点营养。要是再出现什么急性昏厥这种的,就带到我卫生所里给具体查查。”
赵协女都给记下了,送走了周医生,就给照做了。
等到敷完热毛巾块,见人还不醒,就给轻轻晃,把人给晃醒了,然后,就叫陈其,把温的白糖水给端来。她趁着小儿子去端糖水的那会儿功夫,用那个毛巾块给小娃娃抹了把脸。原本就好看的小脸,现在一看,真是讨喜得紧。赵协女最小的儿子陈其的孩童时光都已离现在相去甚远、都是十年前的事了,好久都没有个小娃娃能让赵协女搂搂又抱抱,一下子,那种为人母亲的护犊心情又翻上了心头。
陈其把糖水端来,赵协女就给小娃娃端着喂了下去。鱼承恩喝完后,陈家的三口人就问他:“你爸爸妈妈呢?”
鱼承恩听不懂,就望着他们三个:“....不知道。”
“你从哪里来?”
这句听懂了,但是还是:“....不知道。”
鱼承恩望着眼前这三个奇怪的人,头发衣物都是怪怪的,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想着,不会是从山上掉下来后,掉到了个什么奇怪村落里了吧....
接下来,这三个人问他的所有问题,他要么是听不懂、要么就是答不上来,就都回答说“不知道”。把陈家那三口人给弄得一头雾水,那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就问:“....你....有父母吗?”
“....没有。”是真的没有。
这样啊。
赵协女那种为人母亲的心又翻了上来,瞅着眼前这个小娃娃,那个可怜啊。就让小儿子去浴室里放洗澡水,要他帮小娃娃洗澡。然后就拉着丈夫去厨房煮粥去了。
陈其放好了洗澡水,用手肘试了试水温,就回了他自己房间把人给抱去了浴室,先用莲蓬头把人冲个大致干净,就把人放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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