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也不急不缓:“不用带了。”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我等你回来。”
他像是从喉咙里应出了一声。
我就看着他走了。
一直看到他车子一点点地驶出视线。
路灯把道路照得幽静又寂寥。
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是从来没想过程啸宗竟然是怂到直接跑了,完全毫无预兆的。
在他出差半个月后他办公室直接换了个人坐,公司发文说他自愿请缨下去支援项目上的管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说他不是逃了谁能信。
并且一逃就是两年的时光,期间他回过两趟公司开会报告进度,依然还是那个泰然万分的程先生。
他没跟我有过任何交流,连眼神都未朝我这里挪移过半寸。
如果我算知情知趣便不会腆着脸再去找他。
当然我也勉强能称得上知情知趣,更何况我还根本接触不到他。
第三年过年的时候我去拜访了趟我高中同学,大年初一便上门去拜了个年,连着在他家里住了三四天的时间。
第五天的时候我见到了程啸宗。
他穿着件深色的呢子衣,手上拎着些保健品之类的东西,姿态挺拔地就进了屋,随嘴喊了声:“姨妈,新年好。”
我同学哎了声:“哥,你来了!”
他视线移了过来,沉默了一下,应了一声。
我同学乐呵呵地拍了下我的肩膀:“嗨我高中哥们儿,关系可好了。”说着扭头就要跟我介绍来人是谁。
我拦了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好久不见呀,新年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