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与宫府如同此桌....”茶桌在利剑下一分为二。
“恩断义绝。”
宫瑾钰脑海中浮现那日宫尚墨决绝离去的背影,泪流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回
第十回-----莫问前事,不相往来。
夜歌楼门口,伶仃大醉的胖金爷被人搀扶着上了轿子,四个轿夫咬紧牙关才抬起重轿。
“金爷,您慢走啊,欢迎再来啊。”夜歌楼的老鸨子站在台阶上冲走进黑暗的轿子挥手。
胖金爷酒气上头倒在轿子里酣睡,突然轿身一抖,重重跌在地上震醒了他。
“嗯?哎...到府邸了?”胖金爷打着呵欠撩开轿帘,隐约一团黑影闪过眼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黑影已经挡住他全部视线,胖金爷哆哆嗦嗦抬头依稀只见一抹纤瘦挺拔身形。
“啊!”
一声短促尖叫刺破无月死寂的黑夜。
“姐姐,昨儿尹纤曲回帝都了。”宫瑾钰睡到晌午才起,与花园撞见在花圃里捣腾花草的闻人韵初。
突然听到这个消失有段时日的人名,闻人韵初愣了一下。
“哦。”
“夜歌楼有一卖艺不卖身的琴师,姐姐可知?”宫瑾钰蹲在旁边拔着花坛里的小野草。
“嗯...没听说过。”
“名为尔戈,听说尹纤曲貌似对她不同于夜歌楼其他女子,我还以为姐姐知道呢。”宫瑾钰漫不经心说道。
尔戈...
“从未听过,她弹的很好吗?”
“当然比不上姐姐的琴技了,姐姐的琴技可是帝都第一呢。”宫瑾钰朗笑,这个谁都比不过呢。
“切莫胡言乱语,要知道天外有天。”谦逊的闻人韵初每每听到这些话都会教导宫瑾钰。
“不过尔戈看不见呢。”
“是么...”闻人韵初若有所思。
“行了,你不必弄了,去让厨子热热饭菜吃罢。”
闻人韵初一说,宫瑾钰还真饿了,拍拍手上的泥土。
“那我吃了饭就出去了,太阳毒,姐姐小心暑热。”
“切勿惹事生非。”
“知道了,姐姐。”闻人韵初老是担心她,要她小心行事,不可恣意而妄为。
骄阳透过纱裙灼疼肌肤,闻人韵初回到房里,吩咐下人备水洗浴。
“大小姐...”
闻人韵初刚换好衣裳,管家管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事?”
“尚大人...在大厅。”
闻人韵初敛了眸。
“瑾钰何在?”
“二小姐已经出府了。”
“奉茶招待,我马上出去。”
“是。”管叔领命下去。
大厅中央挂着一幅宫明晓的亲笔,尚离墨站在字画前认真观赏。
“你不该来这儿。”
闻人韵初平静的声音引了尚离墨注意。
“我来有事。”
“说吧。”
“前几日夜里,瑾钰何时回府,可有什么不妥?”
“当年是你要走伤她,如今你又何必出现如此。”
“实话回我,此事开不得玩笑。”尚离墨不恼不怒,只是让闻人韵初回答他。
“如果你是真心的,你该知道你不该不出现在这里,不该出现她面前,你只会让她更痛苦。宫家有什么事,自有我承。你走吧,管叔,送客。”
“这件事你承不下来。”
闻人韵初住步回眸,冷然直视尚离墨。
“那你也该知道,她不会要你帮。”
尚离墨沉默不语转身欲走。
“尚墨。”
尚离墨停下脚步等待闻人韵初说完。
“还记得当年你对我说的话吗?”
背对闻人韵初的尚离墨不语继续走。
闻人韵初望着尚离墨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气。
“管叔。”
“大小姐,您叫我?”管家管叔小步跑进房间。
“出去打听打听近日都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尚离墨不能袖手旁观的事一定不简单,且此事还与宫瑾钰脱不了干系。
“好的。”
“去把瑾钰找回来。”
“是,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下去吧。”
闻人韵初凝视大厅中宫明晓的亲笔。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回
第十一回-----匹夫无罪,怀璧有罪。
“瑾钰兄。”宫瑾钰刚踏进文楼,就被人叫住。
“哎,董兄。”宫瑾钰走向招呼自己的好友。
“你最近还在去夜歌楼吗?”
“你听说了没有?”
宫瑾钰刚一走进他们,便被好友们拉至一旁说话。
望着眼前的七嘴八舌,原以为只有那些个老妇人会如此喋喋不休,其实都一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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