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白是吧?”
细细思索,越是在这种着急的时候越想不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偷瞄金木的略微不耐烦的神色,我狠心用上了唯一记得的台湾腔:“金木研,你造吗,我宣你,我的脑,和我的心,我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大声说,我宣你!”
“可惜我不信,”金木拉我站起来:“走吧。”
我作践自己至此,他也不肯对我好一点。
人渣,我要离婚。
万丈和藤川先行离开,金木带我回以前住的出租屋,我按了按墙上的开关,还是没电,金木咦了一声:“我才交了水电气。”
我试了试水和气,都有:“可能电通得比较晚。”
“别管了,来这边。”
金木的声音从卧室里传过来,直到我走进卧室之前,我都以为他说锁床上是一个笑话,但在我听到金属碰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