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被杨钦显放开时,他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闭着眼睛,面颊泛红,如此美态看在杨钦显的眼里,杨钦显自然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他的手已经拉下了季衡的衣裳,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胸前红点,一只手则揉摸轻捻着另外一边,季衡身体变得敏感,一时忘情,低低呻吟出声,一会儿又咬住牙止住了声音,手则在杨钦显的肩背上抚摸。
杨钦显几乎把季衡的身体亲了个遍,又抚摸着他的脚亲他的大腿,季衡轻轻踢动着腿,“不要摸我脚,痒。”
杨钦显却抬起头来,然后在他的脚指头上咬了一口,季衡的脚白白嫩嫩的,因为走路不多,连脚底也很柔嫩,杨钦显摸在手里,便又轻咬上了,季衡连连惊呼,“哎,你真是越来越乱来。”
杨钦显只是笑,然后分开他的腿,手揉上他挺翘的臀,季衡有些无助地抓着被子,由着他拿了膏脂,将膏脂用手指一点点抹进他的后穴里。
杨钦显怕会伤了他,准备工作一向做得认真,手指一点点地撑开那褶皱,里面太紧太热,手指进去了就被吸得要抽不出来。
他俯下身亲季衡的眼睑,低声道,“好了,卿卿,你把朕手指头放开,你放松点。”
季衡睁眼瞪了他一眼,他不知道杨钦显是在哪里学的一些下流词汇,说得让人很难堪。
杨钦显又在自己那气势高昂的命根子上抹上了润滑的膏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抵进去,季衡深吸着气,这种会被胀到极致的感觉,总是让他不知所措,只是胀,又不是多痛,身体变得怪怪的。
杨钦显不敢乱动,掐着他的腰停了好一会儿看季衡适应了,才慢慢动作,其实即使他不动,季衡里面也总是层层包裹上来,像是在吮吸一样,里面的紧每次都让他坚持不了多久。
季衡轻轻呼唤着杨钦显的名字,杨钦显俯下身去和他接吻,季衡双腿缠上他的腰,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死死的,十分难耐。
杨钦显的性生活是很健康的,十天里约莫有两三天可以搂着爱妻好好恩爱一场,因为每次都很期待,故而过程和结果也总是很美好。
杨钦显的动作稍稍快些了,手也摸着季衡的前端,他发现和季衡用后面做后,季衡前面也能稍稍硬起来,不过不能shè_jīng,他动情得厉害的时候,会有一些透明汁水。
杨钦显将此事对翁太医说了,现在开始又要研究男科的翁太医说那不是精水。
杨钦显略微失望,渐渐也就不太在意了,只是能让季衡高兴就行。
虽然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季衡被他这般一番揉弄,依然觉得羞耻难当,面染红霞地出言阻止,“钦显,你别这样。”
杨钦显看他还有力气说话,就更是不客气了,动作加大,季衡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眼中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只咬着牙被杨钦显撞击得不知所措。
后面早就分泌出一些汁水,杨钦显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握着季衡的腰大动起来,季衡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身体里烧着一团火,要把他烧融化了。
他断断续续开始叫杨钦显的名字,声音低哑性感,又有点可怜。
杨钦显俯下身去,让他将自己抱住,季衡神色迷离,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泣音,“不,嗯……你……快点做完,我……我……”
季衡微微摇着头,一头乌发散在床上,寝殿里的烛光透过灯罩和床帐照进床上,落在那黑发上,黑发像是流动着月光,暧昧绮丽。
季衡说不出话来了,真的慢慢哭了起来,杨钦显放慢了动作,亲吻他的嘴角,季衡张嘴呼吸时,就又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尖,季衡要呼吸不畅,脑子一片空白,在几声低吟里达到了顶点,皇帝被他后面一阵紧缩也直接绞得射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杨钦显些许懊恼地低下头又亲精神还处在白芒状态的季衡,他经常被季衡的收紧夹得射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尽兴。
季衡因为怕再怀上孩子,生孩子的苦楚,他自己倒是能够承受的,只是杨笙儿身体上的缺陷让他十分自责,他怕以后的孩子又会像杨笙儿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笙儿出生后五个月,皇帝才敢实实在在地朝季衡求欢,说准备了麝香避孕,不会有事。
季衡知道杨钦显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请杨钦显用后面。
当时杨钦显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抱着季衡把他全身亲了几遍,亲得季衡迷迷糊糊,身体里烧了一股小火的时候,他却不做了,两人抱着睡了一觉。
第二天杨钦显就把翁太医招来询问了用后庭行房的事情,翁太医心里尴尬,面上却是专业医生的严肃。
翁太医给皇帝找了些书来,自己也不说,让皇帝自己看。
皇帝在不知道季衡身体的奇特时,也看过几本男欢男爱的书,不过翁太医送来的这几本却是更专业一些的,各种姿势体位,怎么让两方都欢喜,怎么才不会受伤,如何保养……
皇帝翻完后心里有了计较,而翁太医也没有不负责任,毕竟要是季衡被皇帝弄伤了,善后的还是他翁紫苏,所以翁太医在皇帝看完书后,也前来了皇帝处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对他说了。
之后皇帝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