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很冰凉的,用着极小的力气轻轻的摸拭着,高庸怕痒,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他正准备回过头,那人低低道,“趴好,我在检查你的身体。”
“医生吗?”高庸再次老老实实趴好在床上,“我有点怕痒,你力气重点,这样也许好些。”
医生又笑了起来,“那这样呢?”压在腰上的力气稍微重了点。
高庸动了动身子,“再重点,医生为什么最近我的腰酸的厉害,严重点的时候,都直不起来。”
“这里酸吗?”医生的手揉动着高庸的腰侧。
“恩……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高庸的手触到自己的腰后,想要自己寻找,医生突然握住他的手,“别动哦,我来找。”
随后,医生的另一只手开始慢慢大范围的在高庸的后背腰旁揉捏探寻,还一边温柔的问着:“这里呢?”
“就在腰侧,医生够了,找到了。”高庸急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还没找到呢?让我再找找……”医生的长指暧昧的探入到腰部的下面,隔着衣料,在高庸臀部揉捏游走,带着□□的意味,就算再怎么迟钝的人也意识到情况不对。
高庸吓得赶紧就想爬起来,可是身后微热的带着医院药水味的躯体突然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我还没开始治,你怎么就要走?”
而医生的手却是从高庸的身下穿过,然后一用力,微微抬起高庸的身子,“咔”皮带解开的声音,伴随着高庸的惊呼,灵活的长指立刻钻了进去,慢慢探下。
“唔”高庸□□出声,医生他……他……高庸震惊的回过头,却是见着一个长相精致到艳丽的青年笑眼吟吟的看着他,“庸庸。”
青年摘下眼镜,那蓝色的眼眸像是温柔的湖水,微微荡漾,颇具深情,他凑近高庸,咬着高庸泛红的耳朵,“或许因为我每晚都.”他暧昧的一笑,拉长了声音,“狠狠地要着庸庸的缘故,庸庸的腰才会这么酸……”
高庸面红耳赤,还没等他骂上几句,青年已经堵住高庸的嘴唇,滑软的舌头一下就钻进高庸的口中,与他的缠绕了起来。
高庸被青年正面压下来的时候,捂住眼睛,无奈的骂着:大色胚,冯寻柯!
情动上
高庸向同学打听了冯寻柯的住处,一路曲曲折折,此时他站在住处的门前,抬起手,便“咚咚”地敲了敲门。
冯寻柯冲动的后果是被学校停课一个月,今天是冯寻柯没去学校的第二天。
高庸那天刚处理好伤口,正准备从医务室出来,迎面撞到班上几个同学拥着两个男生也来到医务室,他刚想问怎么回事,其中的一个同学就咋呼咋呼地说:“冯寻柯简直就像疯子,他差点打死人了!”
瞬间,高庸脑子一片空白,连忙冲回教室,但是那时冯寻都不在课桌里,他已经回家了。
想得有些出神,门“哗”得一下开了,高庸的手还停在空中。
他的面前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好像刚睡醒过来,微微眯着眼睛。
彼此对视也就一秒,下一刻,冯寻柯的手已经握住高庸的手腕将他带入了屋子。
“庸庸,你怎么来了?”冯寻柯睁大蓝蓝的眼睛,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还没等高庸说话,冯寻柯一把抱起高庸 ,“庸庸,我太开心了!”
高庸被他这惊人之举吓得够呛,赶紧拍打着他的手臂,“别闹,放我下来。”
冯寻柯像是想到什么,立刻放下高庸,却是突然将高庸带倒在沙发上,从高庸的身后,推起他的衬衫,露出高庸整个后背。
冯寻柯皱了皱眉头,看着高庸的背上被烫伤的一片起着一些水泡。“他们真该死。”
高庸手忙脚乱的推开冯寻柯 ,拉好衣服,有看他此刻的表情,赶紧捏了捏他的脸,无奈道:“你啊!都被停课一个月了,还不反省。”
“咳咳咳。” 嘶哑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林淳手里拎着一些水果,她混浊的双眼落到高庸的身上,像是锐利又坚硬的钉子,咄咄逼人,让人无所适从。
高庸赶紧站了起来,他朝林淳笑了笑,因为礼貌,便随着冯寻柯一样喊,“外婆。”
可是林淳却是突然狠狠地瞪着高庸,“哼!”从喉咙里面冷冷地哼一声,便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高庸正在无措之际,冯寻柯拉着高庸的手,“庸庸,到我房间来。”
来到冯寻柯的房间,看了看他的床上的被子,知道冯寻柯肯定是刚醒没多久。
“庸庸。”冯寻柯从身后抱住高庸,他的头靠在高庸的肩上,十分欢喜的样子,“庸庸,庸庸……”撒娇似的唤着。
高庸的手搭上冯寻柯搂住他腰的手上,“你太冲动了,冯寻柯,”高庸转过身子,“因为我的原因,才那样做的是吗?”
冯寻柯的头抵在高庸的额头上,“谁都不能伤害庸庸。”
高庸叹了口气,他故意拧着眉,“以后不许打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冲动了,这次是停课一个月,下次呢?是退学了,这次是打伤别人的鼻子,下次又是什么?”他越说越气,真想狠狠地咬痛冯寻柯,让他知道轻重。
这样想着,高庸微抬起头,咬着冯寻柯的下巴,冯寻柯先是有些意外,但是马上笑眯眯着双眼,将高庸搂得更紧了。
高庸最终还是舍不下力气马上就放开他了,倒是冯寻柯一副还不够的样子,“庸庸,继续呀,多咬几下,我就长记性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