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第三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一声夸张的痛苦嘶鸣溢出,登时谢淼便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心里有了底。
‘不行,他都那么痛了,不能再打了。’
‘哥!我以职业素养告诉你,那是装的!’
‘那他知道是我了?’
‘这个不知道,你不是要解气么!继续啊!’
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头对着头,缩在房间角落里,眼神唇语一通比划。那个面带犹豫的,不是吉朦还能是谁?
他之前头脑一热找了个调教师,帮着他策划怎么收拾谢淼,结果没想到眼下那鞭子抽下去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尤其是见着他被别的男人动手动脚,吉朦刚才竭力克制自己才没有把代代,那个调教师一把扯下来。
目前看来是骑虎难下,代代敲敲计时器,吉朦抿着嘴摆手让他走了。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谢淼带着几道鞭痕的皮肤,突然醒悟过来,难道谢淼遭遇一遍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他就会开心么,他自己受了伤,便要把伤痕同样刻在深爱的人身上?
彼此折磨,有什么意思呢。
他爱他啊,吉朦抿着唇,拿钥匙打开了镣铐。
谢淼却依旧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