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埋在简大蒙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涌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让他上瘾般深吸着。
似乎这样就能盖过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男人拍着他的背,“你怎么没跑掉。”
闻言一双哭红的眼睛惊惧地望着简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葱吗。”男孩咬着唇,声音发涩,泪珠在眼眶中汇聚将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双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男孩后脊发寒,冷意像一条蛇从他的脚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难以置信,又顺理成章。
“…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一丘之貉。”男孩惨淡的笑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他蜷在炕上这会儿往里缩,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压上一重物,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反着压在他头顶,熟悉的大掌这会儿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对不对。”简大蒙低头,盯着男孩小鹿般的双眸,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太宝的脖颈胸膛上,洋溢着的雄性气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犹如献祭般,太宝慢慢放松,把脆弱的样子完全露给男人。
他难以自制,他的身体已经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后,男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