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忍痛说:“你那个朋友……那个欧阳少恭……能信任他吗?”
屠苏说:“他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家长辈和我妈妈是朋友。他这个人嘴很严,为人也不错。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危险。”
陵越在痛之外又加上羞愤,好像从他知道自己的病,生活就一直糟糕下去。
总以为“不可能更坏了”,现实就打脸啪啪啪。
就在陵越觉得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也许就好了的时候,欧阳少恭终于到了。
到了这个时候百里屠苏也不十分避讳。再说医生一搭手便知道个大概究竟。
然而,知道,不说破,就是欧阳少恭的涵养。
他似乎只负责诊断,并不出口问其他。
少恭随身带了个出诊的药箱,里面有几样便携设备,在陵越身上检查了一番。
开始还面带微笑一派轻松的表情越发郑重起来。
陵越已经感觉好多了,只是腹部丝丝缕缕的抽痛,胃也不合时宜地翻江倒海起来,加上羞愤,他闭目不语。
屠苏看少恭的表情,忐忑起来,挡着师兄的面,他却不敢多问。
师兄因为自己特殊的体质,已经敏感脆弱,若是雪上加霜,怕他承受不起打击。
欧阳少恭仔细可了看陵越,说:“凌师兄,可以请个脉吗?”
陵越才睁眼看他:“……欧阳医生还会诊脉?”
简直像个蒙古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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