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晌午,才结束舞姬的训练的雾宣从练舞房出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换一套衣服,刚走到大厅不远处的地方,便看见前面有人起了争执。
雾宣凑过去,询问发生了什幺事,才知道是银馆的一个姑娘跟客人起了冲突,客人的东西弄丢了,却怪是姑娘偷走了。徐世闻讯赶来,什幺也没问,只是冷冷道:“你忘了银馆的规矩?在这里不能跟客人起冲突。”
“馆、馆长……可是我没有……”姑娘焦急道。她的确没有偷客人的东西,只是客人喝醉了,根本不讲道理。
“闭嘴!”徐世皱着眉,拍了拍手,“来人,把她带到一号厅,罚尻壁三个时辰。”
“等等……!”雾宣下意识叫到。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但对徐世不问缘由、只要起了冲突就处罚的做法显然不太满意,“不是她的错为什幺要罚她?”
徐世看着他,抿了抿嘴唇,道:“没有为什幺,这是银馆的规矩。既然卖给了银馆,自然要按银馆的规矩做事。”
“我不服,银馆这一条规矩根本就不对!”雾宣也有些生气,忍不住反驳道。那姑娘胆战心惊地冲雾宣连连摇头,生怕他把徐世惹恼。
徐世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既然你不服,那你就替她受罚吧。”雾宣“哼”了一声,傲气地抬了抬下巴,道:“替她受罚就替她受罚。”
“……带走。”徐世犹豫了一下,还是看了看左右,示意把雾宣带到一号厅去。
雾宣虽然从小就被飞蒙教得知书达理,但毕竟只有十六岁,正是少年心气正盛的年纪。何况贵为皇族,也没有见过多少不公平,此时一时冲动就应下了。女子担忧地看着雾宣被带走的身影,心里又惊惶又感动。被罚做尻壁和主动去一号厅卖身是不同的,被罚的人会被喂下媚药,进来mǎi_chūn的客人也会优先使用被罚者的菊穴,据说被罚的人被放下来时菊穴都会肿得不成样子,要好几天都不能接客。她还要挣钱养家,真的不希望浪费几天时间。现在太子为她担下了这个处罚,她很感激,但是也很担心太子的身体。
徐世只是叹了口气,让众人都散了,然后派人去找客人遗失的东西。
雾宣被带进墙里,下人扒掉他的衣服,然后用铐子将他手脚都固定在墙上,因为连续处罚的时间很长,为了以防万一,还束缚住了腰。雾宣雪白的屁股被卡进墙上的形状恰好的孔洞中,即使在墙外一片高耸的臀肉里也很显眼。
下人拿着一小瓶浅粉色的媚药灌进雾宣嘴里,然后在他面前摆了一个沙漏,便离开了。
“就这样……?”雾宣还在疑惑,露在墙外的屁股忽然就被一双粗糙的手紧紧地抓住,用力地揉搓着。
“!”雾宣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这幺快就有客人来了。
外面粗鄙的声音传来:“哦!想不到一号厅还有这幺白嫩的屁股啊?不知道pì_yǎn是不是也很嫩?一号厅几乎都是些被肏得松松垮垮的货色了。”
“你进来的时候没听小倌说吗?这是今天被处罚的名妓唉!好像叫……长梦……?”另一个人催促道,“妈的,让你这个傻子抢先了,赶紧肏,我排在你后面,赶紧啊!”
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长梦就是太子殿下的,特别是像这种下层的百姓,大多只知道银馆突然来了一个新妓。
“嗯啊……嗯……嗯……”媚药发作得很快,雾宣很快就觉得浑身燥热,两个xiǎo_xué里慢慢流出yín_shuǐ,嘴里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嚯,这幺骚的?还没插呢就开始叫上了。”男人用力拍了雾宣屁股一巴掌,大笑道。他扳开雾宣白嫩的臀肉,将粗糙的手指直挺挺地插进了雾宣的菊穴里,在里面抠挖了几下。然后握着自己粗黑的jī_bā,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雾宣湿润的菊穴被粗硬的ròu_bàng塞得满满的,红嫩的媚肉紧紧地裹住ròu_bàng,没有扩张过的菊穴有些发疼,但更多的还是pì_yǎn被ròu_bàng狠插的快感。
“pì_yǎn里水真多……这个长梦不会是长了个两个sāo_xué吧?”男子嘴里嘟囔着,一边拍着雾宣的屁股chōu_chā起来。
“啊……!啊啊……嗯……”雾宣被媚药弄得几乎神志不清,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男人的触碰,花穴和rǔ_tóu更是痒得不行,yín_shuǐ从花穴里流下来,将地板弄得湿淋淋的,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然而并没有人来摸他的奶头、肏他的花穴,雾宣只好努力挺起屁股,让唯一能被男人肏的屁股更近贴紧ròu_bàng。
“啊啊……啊……好棒……哈啊……”娇嫩的肠道被粗硬的ròu_bàng无情地贯穿,原本紧致的pì_yǎn都被撑成了一个圆形,整个屁股就像一个jī_bā套子一样。
“骚逼,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前面的sāo_xué有没有流水啊?”男子一边耸动着腰身,让jī_bā在雾宣的嫩穴里进进出出,一边问出粗鄙的话。
雾宣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他贵为太子却被人叫做骚逼的问题,他现在只是非常非常非常地想吃ròu_bàng,嘴也好,花穴也好,pì_yǎn也好,都想吃到ròu_bàng,就像在灾区那样。然而显然并不可能,他能吃到ròu_bàng的只有pì_yǎn。
“嗯……爽……啊啊……骚逼的pì_yǎn被肏得好爽……啊……再深一点……嗯啊啊……”雾宣忘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