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是没有资格直接问太子的,所以这话需要统管刑部的中书令,也就是右相来问。
“应当是。”萧承钧侧头,对上了陈世昌的双眼,那双眼睛与陈贵妃的眼睛极为相似,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隐藏极深的算计。
“那修筑清河堤坝的银子,可是殿下批复了户部?”陈世昌紧接着问。
“此亦是。”萧承钧不再看他,只是蹙眉看向龙椅上的淳德帝。
“殿下可交代过清河县令修筑皇祠?”陈世昌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问着殿下今日可吃过肉饼一般。
“吾从未听说过什么皇祠!”萧承钧的声音突然洪亮起来,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红柱盘龙的高梁大殿中,铿锵有力,震慑人心,旋即跪地道,“父皇,儿臣昨日方从静怡山回宫,实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淳德帝看着面色坦荡的太子,眼中带了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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