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风大,西南山里湿气非常重,岑燏的腿受不得寒。
特种兵们都不喜欢在室内练枪,嫌找不到感觉,岑燏也不喜欢。蒋驭衡扶着他的腰,边走边说:“外面太冷了,听话。”
说是回“娘家”过枪瘾,岑燏其实没打多少发子弹。当年的准头还在,手感找一找就回来了,不过毕竟已经脱下军装、卸下特种兵的臂章,心情与过去终究不一样了。
岑燏放下步枪,安静地站了一会儿,退出弹匣,转身道:“回去吧。”
蒋驭衡问:“不打了?”
“嗯。”岑燏呼出一口气,语气有几分释然:“咱们现在是普通老百姓,跑来部队浪费子弹,我心里过不去啊。”
蒋驭衡接过枪背在肩上:“你也有心里过不去的时候?”
“我这人特别爱为别人着想,经常心里过不去。”
“那就赶快把外套穿上。”
“嗯?”
“路上冷,小心着凉。”蒋驭衡拍了拍他的脸:“来为我着个想,别把自己冻着了,害我心痛。”
两人在大营待了两天,见了尚在营里的队友,去纪念堂看了牺牲的战友。离开之前,岑燏向洛枫讨要到了“退休”的玉宝。5年不见,玉宝还认得他,疯了般地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