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墨墨的父母,非常热情的老俩口,会合起伙来戏弄墨墨,会一起做饭邀请我参与……这么慈祥的伯父伯母,已经不在了么?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即使她的语气如此轻描淡写,还带着几分调侃,但是颤抖的手却泄露了她不平静的心绪——父母双双离世的打击太过沉重,我知道,她定是伤心到了极点,若非性格生来乐观坚强,怕是早就崩溃了。
就连萧都沉默着不说话,气氛有些凝滞,我又抱了抱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却是她嫌弃地把我推开,故作豪迈地用袖子抹了抹脸,拍了拍我的肩膀,玩笑似地说:“嗨,我把他们俩的尸体烧了,骨灰放在一块儿,生同衾死同穴,也算了了我老妈的琼瑶梦了,让他们到天上继续腻歪去吧,哈哈……”
见我们还是不说话,她也不笑了,只是耸了耸肩,打开卧室的门引着我们到了客厅,一下倒在沙发上,踢开茶几上堆得乱七八糟的包装盒易拉罐,拿过一瓶还剩小半的矿泉水给我:“喏,还有小半瓶,喝点吧。”
我正要接过,萧已经递给我一瓶运动型饮料,然后又拿出一瓶给墨墨——哪知道这家伙愣了一瞬,马上得寸进尺地问道:“有可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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