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怕萧误会,急急忙忙地解释,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我、你,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我是要给你处理伤口!”
“嗯,我知道。”沉默半晌,在我以为她是生气了不愿意理睬我,心中已然急得要落泪时,她才施施然地扫了我一眼,懒懒地掀唇一笑——那笑,分明带了一丝戏谑,密切关注她神色的我绝不会看错。
——真是的,看我笑话这么有劲吗?
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不跟你计较,等你伤好了,我们再秋后算账!
愤愤地咬着后槽牙,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使劲,迅速解开衬衣的扣子,轻轻分开了衣片——瓷白剔透的肌肤一点点地跃然眼中,我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美。
又或者,只是因为我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心思,才会在这时候心猿意马。
我深切地体悟到了这种羞于启齿的躁动,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无力抵抗。
我想亲吻她。
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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