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还真是为皇上和本王着想,哈哈哈哈……”他这一笑,旁人也跟着放轻松,都附和着笑了起来。“可是,你知不知道,平日里跟他上床下塌的是谁?”轩辕羿觴顿了顿,“是本王。”说得和缓,听得人却已是一身冷汗,“小的知错,小的一时失言,王爷恕罪啊!”
轩辕羿觴指了指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阿蒙,“这狗碰过他吗?”
“没,没碰过,想着应该是主仆情深,没有别的,没有别的。”跪着的下人哆哆嗦嗦地回话。
“将它乱棍打死。”几人听了命令赶忙起身,把狗拖到角落里拾起棍棒猛一阵击打,直到阿蒙再无声息。卫敬遥躺在地上,远远地看着,看着那棍棒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每一次都沾了更多的血,他想喊、想哭,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几个人拖着阿蒙的尸体回来复命,轩辕羿觴没有看地上的狗,又淡淡地问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