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冈只是笑笑,他并不在意,飞抵法国那一刻,他就感知到了这个国家对德国人的排斥,过境时,海关查看他的旅游签证皱眉许久,丝毫不掩饰眼里的猜忌和厌恶。
坐回位置,列车鸣笛缓驶出月台,沃尔夫冈从外套衣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信封,页面上流畅的钢笔字,书写了邮寄者的姓名和地址。
权量过后,沃尔夫冈并没有回信,他将信纸全部烧毁,仅留下了信封封皮。封页上的异国地址,沃尔夫冈早已烂熟于心,但他还是细致地看着,嘴角有了优柔的弧度。
七八岁稚龄的小姑娘,见对坐长相好看的叔叔莞尔,好奇凑近,一对溜圆的黑眸,看看沃尔夫冈,再瞧瞧他手上旧旧的纸页。
“这是什么?”
“信封噢。”
沃尔夫冈把它翻过来,满足了小姑娘的好奇心。
“它看起来好破旧呢,像外婆的围裙。”
“艾莉娜!真对不起,这孩子太没礼貌了。”
妇人表示歉意,略微扫看了一眼墨迹,被边角里的日期吸引住了。
“1934年?是十多年前的信件吗?”
沃尔夫冈点点头。
再看向地址,妇人问:“您来法国,是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