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即使我不来法国,我们也注定会再见?”
城堡后苑,绿茵地成片连绵,俩人亦步亦趋,徜徉其间。
“是啊。”
有时,命运就是如此奇妙。
沃尔夫冈眯眼望去,彼处呈现修刮一半的球道坪,人造沙坑,微型水塘,平整的果岭孤竖支旗杆,此刻万里无云,矮丘绵伏,阳曦将它们镀了层金色薄膜。规模小型但一一具有,完完全全的私人球场地,因而看起来颇具喜好个人风格。
“有几年没碰球杆了。”
“想打吗?”
“想是想,但不用今天。”
身侧,贾斯丁比他稍快半个步伐,轮廓熟悉的无名指间空空的。
“我过来时还在想,你应该已经结婚了。”
察觉到沃尔夫冈在观察自己的右手,贾斯丁说:“这些年日子过得相当贫乏无趣,法国被德军占领后,我放弃经商,回到圣让德布莱过起了半农半闲的生活,伊娃都说我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了。可能就是因为比较颓废吧,没人看得上。你呢?”
“我藏身在亚布兰若茨好几年,久得都丧失了时间概念,后来借用别人的身份才回到汉堡。当然,那时你已经离开德国了。”
“一直一个人?”
沃尔夫冈微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