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gāng_mén里面充斥满了建豪的jīng_yè,就算有再多几个人shè_jīng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建豪的yīn_jīng一离开我gāng_mén,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受折磨的肿胀guī_tóu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男妓在乞求恩客们光顾。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议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yīn_jīng插入我gāng_mén的是阿宏,他毫不顾忌我gāng_mén尚汨汨流淌着建豪的jīng_yè,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就这样,我的gāng_mén和他的yīn_jīng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yīn_jīng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pì_yǎn里,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宏的yīn_jīng虽然长,却并不算粗,guī_tóu尖尖的也不像阿祖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祖第一个来干我pì_yǎn,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宏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