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小声些。”润之毫不在意,继续向下抚摸,永琰的喘息声瞬间变得粗重许多,“不行……听话,润之。”
少年含糊道,“哪里不行了,都这么硬了。”
正情浓时,林子外头骤然传来悉悉簇簇的走动声和交谈嬉笑声,永琰大惊,一把抱住润之,挪动脚步,用身体将他遮掩住。
远处林外的将士只能看见他一人背影,多日相处下来也知这个人功夫奇高却不怎么爱与人打交道,便随便朝这边打了个呼哨,成帮结伙地走了。
永琰刚松一口气,却瞬间被逼的差点喊出来——原来润之不知何时居然解了他的腰带,蹲下身去。
“润之!”
永琰头皮一炸,耳廓内嗡嗡发麻,伸手想拉开他,不料手还没碰到上下起伏的脑袋,便被猛地一吸卸了全部力气,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四处乱窜的快意惊得他头皮发麻,连忙反手死死扣住身后树皮。
参天老树枝干粗糙,温暖的口腔表皮紧紧包裹,舌尖软糯上下勾勒,与用手触碰完全不同的体验,他不敢低头去看,只得徒劳地咬住下唇控制着即将溢出的喘息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