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拜师,师父呐,我鼻子好像不对称了。”
“……”
柳凤雏被这么一打岔,也没了脾气,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不是真老实,长得跟牛头马面似的。对了,那榆木疙瘩哪儿去了,不是从来跟在你屁股后头寸步不离么?”
润之撇嘴,“我让永琰把追过来的人引开了,不然怎么带着牛不平进山。”
“你们到底碰见什么事了?不会把人家祖坟刨了吧?!”
“诶……三岁没了娘,说来话太长,”润之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先给牛不平他娘接断腿吧。”
“谁接?”
“你。”
“我?”柳凤雏一脸不屑,“我凭什么当这便宜郎中?”
润之眯起眼,狡黠一笑,揶揄道,“先生不会是——不懂怎么给人看病吧?”
“滚蛋!”柳凤雏果然中计,张牙舞爪,“这世上就没你师父不懂的东西!不就是接个骨头么,有何难!阎王生死簿上勾了的人老子都给你抢回来!”
被晾在边上半天的牛不平一听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