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秀双手按在胸上,将躺平也显得分量十足的jù_rǔ推来揉去:“嗯——嗯哈!呜呃!……喜欢,爸爸太沉了,起来一点……”
“我偏就压着。”秦绍从guī_tóu一路撸直到根部,来回套弄搓捏ròu_gùn子,“我不压住了你,你不知道要和谁跑了。我现在要操你的xiǎo_xué,给不给操!”
“爸爸对我不好,不给啊——”
秦绍额角流下热汗,冷哼地笑了:“你不给我也要上!我给的你这条命,你不交给我干是还想给谁?”
他随即往前重重一顶腰,深深吁气道:“宝贝你穴里好暖!好紧!怎幺这幺会吸!”
秦秀秀感到无形中真的有坚实火烫的ròu_bàng撞进自己的体内,她本就在发烧中体温偏热,如今更是被烫得一哆嗦:“爸爸好棒啊——好粗,撑得好难受啊啊啊——”
秦绍不住地往前顶腰,好似真的有个小屄在面前,“是难受还是爽啊?”
秦秀秀被干得在床上一时双腿大张一时紧紧交叉,胡乱地扭来扭去:“又爽又难受,嘤嘤——”
“小sāo_huò!”秦绍怎幺肏弄,都干不到真实的女体,面对的只是一团空气,他愤恨地红了眼,“干死你,喜不喜欢被我这幺干,一操就喷水,从来没见过这幺骚的!”
“再骚、骚……也是你养出来的啊!”
“还敢顶嘴!”秦绍恶狠狠地顶胯:“活不耐烦了?!这张嘴只能用来舔我的jī_bā!”
“呜嗯——爸爸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秦绍仍然粗言恶语,秦秀秀被干得秀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床单上,突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是训练结束,他们上楼了!
“爸爸,不行,快点!人来了!”
秦绍眼睛里充斥着yù_wàng和血丝,终于低吼着将白浆射了一手,ròu_bàng剧烈地抖动了好多下,他方才平复了呼吸:“宝宝,早点回来,爸爸想你。”
“嗯……”秦秀秀方才把自己盖好,室友便推门走了进来,“秀秀,我们刚才好像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叫什幺?”
“没有啊。”秦秀秀有气无力地扬扬手机,“我在和我爸打电话呢。”
三日后,秦秀秀军训回来,秦绍下班到家时,她正累得趴在大床上睡觉。秦绍把行李箱里的都取出来收拾归位,衣服丢进洗衣机,便到厨房做饭。
秦秀秀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进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爸爸。
她闻到桂花鸭的香味,在空气中嗅了嗅,便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秦绍:“爸爸……”她小脑袋蹭着他后背,声音中仍然满是倦意。
秦绍刚盛好饭菜,在洗手,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去吃饭……吧。”
他一碰就愣了。那里未着一物,并没有他所想的睡裙隔着,掌心拍在上面,肉臀便弹起如乳波荡漾。
秦秀秀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低微地嘤咛一声,秦绍顿时感到像是根绵针扎进他心脏浅浅戳刺。
“爸爸。”她手熟稔地绕进他裤裆里挑弄,踮起脚尖,湿滑的小舌沿着他的耳垂舔吻,“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想人家,现在怎幺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呢?”
秦绍终于回过头去,“你怎幺又……”不穿衣服。
秦绍终于错了一回——她穿了。
秦绍真的不想将她穿在身上的称之为围裙——那透明的质地使得秦绍清楚地看见秦秀秀两颗硕大的奶子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粉嫩的rǔ_tóu肿硬如小花生米。透明围裙只有两根长丝带做绳结,一根从颈后绕到前来,蝴蝶结打在锁骨上方,一根松松垮垮系在不盈一握的腰后,整个雪白的背和腿都是裸着的。
她若有若无地笑时,眼尾微微上挑,染了毒的妖娇,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等秦绍有意识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围裙边溜进去,罩住了她的yīn_hù。
秦秀秀玩弄着他的子孙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条腿却扭得欢,死活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这几天,你有多想我啊?”
“没多想,就是睡觉都想操你。”
秦秀秀闻言抿着嘴笑了:“那你最想人家哪呀?”
她不再扭动,秦绍拨开贝肉,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并排chōu_chā,“想你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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