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照理说这车夫是受了段盈虞的指使来载无泫的,即便心中再是看不起无泫,也总该不看僧面看佛面才是。
可这两日下来,无泫总觉着这车夫待他态度有些奇怪,似是爱理不理的,即便是听到因颠簸而身子难受的无泫咳得要没命似地,他也不过是询问一二声,见不会危及无泫性命便也不再多理而兀自驾车。
车夫不曾说过他要将无泫载去那里,可连续几日下来,虽说是离京远了不少,可是无泫他们却在朝着越发荒凉人烟稀少的地方赶路。
「下来。」
那车夫冷声说道,还当是不是到了要投宿的地方,无泫强忍着身子感觉着的难受,苍白着脸下了马车。
车外头正下着雨,土壤潮湿满是泥泞。
周围是一片荒凉的林子,莫要说是有投宿的地方,此处放眼望去甚至连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屋檐都没有。
不懂车夫要自己下车的意义为何,无泫用着他嘶哑得变了调的嗓子轻声问道:「这位大哥,不知你要我在这里下车是有何意思?」
势头略大的雨不消片刻便打湿了无泫的衣衫,这个季节里的雨还有些湿冷,阵风吹过,身子单薄的无泫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