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雁松了口气之余,本以为皇帝是要在途中折磨死他,谁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哲别老泪纵横地收拾了全部家当跟在他身边,一路既没有锁链镣铐,也没有残暴兵卒,甚至皇帝还默许了藩王留下的人暗中护卫。
到了塞北一处小院,贺兰雁才发现自己仍旧是来当官的,小官,但每年都要上京面圣述职。其余时间他便亲自耕种劳作,甚至自己凿了一口井。也同边塞关防的居民们相处极好,笑吟吟替小姑娘辫花辫时,谁也想象不到这个白皙艳丽的青年可以用多残忍的手段伤害他人,伤害自己。
他的院子里只有几匹马,一个老家仆,院外却热闹得很,有藩王派来威逼利诱的各路人马,也有皇帝派来催他早日启程回京述职的文官,只是没有任何孩童。
有一日藩王前来看望他,又扮作西域行商,但这次记得刮胡子,大摇大摆拎着好几条羊腿走了进来,见贺兰雁正赤膊弯腰从天井中汲水,怎一身皮肉欺霜赛雪,简直要凌空化云,登时便垂涎不已,搓着手奔了上来:“老相好,我又来看你了!”
四邻纷纷侧目,暗道这青年人不娶亲原来竟是有龙阳之好,口味还颇为荤腥。贺兰雁不以为意,冷淡闪过,将水桶掷在地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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