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人毛骨悚然,整整齐齐一码溜的鸡皮疙瘩顺着官秀的耳根就奔后背了,官秀平白打了两哆嗦,没奈何,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按下那阿市逃过一劫,在外面暗自垂泪不提,且说叶云雨一进得屋来那手就开始不老实,先是爬上官秀大腿,隔着衣服又摸又揉,官秀暗骂一声死色鬼,不敢和他对死,只好使劲压着那双毛手,不让他再扩张领地。
可那叶云雨是此道高手,比这方面的功夫小小的官秀岂是他的对手?
叶云雨任由手被官秀压着,只轻轻将小拇指脱离出来,微微翘起,在他档处那根地方轻轻一划,官秀立马觉得分身像被蚊子咬了一口,铃口传来一阵麻痒,小腹一热,下面颤颤悠悠就起来了。
他全身一颤,狠瞪叶云雨一眼,口里却强笑道:;你......叶大侠,请,请喝茶......;说完才想起桌上没茶可喝,起身边走边骂,;阿市你这死婆姨,笨手笨脚,泡个茶也......唔......;还没骂完就被叶云雨一把拽进怀里,嘴被一个湿露露的东西堵上了。
叶云雨轻吮他双唇,径自把一瓣咬在嘴里,又咬又舔,直把官秀恶心的再装不得孙子,起爪就向他脸上挠去。叶云雨挥手一挡,竟把他胳膊攥在手里,拇指和无名指卡住手腕,中指、食指留出来轻轻刮骚他掌心嫩肉,另一手则硬掰开他的下巴,一支身经百战的舌头又柔又软,打着结就纠缠了过去,不厌其烦的舔拭着官秀口腔里每一个敏感点。
官秀以前从来都是往床上一滚,即刻提枪上马或被别人的枪上,哪里经过这些fēng_liú手段,不一会就被叶云雨这一手怀柔,一手强硬的手法弄的昏头转向,身子软成了一摊烂泥。
叶云雨是淫贼啊,见此哪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搂着官秀坐在自己腿上,两手撩开他腰间衣物,一上一下兵分两路,一路上摸着肉致光光的滑爽皮肤快马加鞭直捣敌营。
第 34 章
胸前的红豆和怒张的分身同时被叶云雨的手尽善尽美的细心照顾,官秀身子一阵阵发抖,脑子里云山雾罩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觉身上那两双手像有魔力,揉弄的他比进入女人的那里还舒服,分身上所有沟沟坎坎都被无数双小手激刺着,不一会就一声长吟,在叶云雨全面包围重点击破的手法下一泄如注了。
而在叶云雨眼里,官秀却是秀色可餐,直如一整只皮光水滑的小羊羔般妩媚迷人,让人恨不能一口吞下腹去。
只见他面红过颊,目亮如星,特别是额上那颗桃花异痔在情欲的熏蒸下如雾如幻,红的直欲滴出血来,就在此时发结突然自己松开,一头乌发顺双颊弹落下来,称得官秀本就清秀的面容更为娇艳,直把那叶云雨看的目瞪口呆,都以为怀抱着的不是个人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搂抱着倒在床上,衣衫半散,胸肉相贴,滑津津的汗液从皮肤下渗出来,更方便两人四手在彼此身上滑动。
除了那次中了媚药外,官秀的欲火从没烧的如此旺过,身子不时颤抖扭动,口中的呻吟一声比高亢,那副媚态引逗的叶云雨猛吞口水,再也按捺不住,飞快的为彼此宽衣解带,架开官秀双脚,扶正分身就要挺腰上马。
正在这关键时刻,官秀却猛的挺身而起,趁叶云雨一愣之下,不知什么时候攥在手里的簪子已经顶在他脖子上。
叶云雨不敢动了,这一下确出乎他意料之外,他那知道这一招官秀本是为那司马云天准备,谁知道等了几日,那司马云天还没来,到先拿来伺候他了。
叶云雨梗着个脖子,强笑道:;好宝贝,这招不好玩,哥哥教你玩招别的好不好......;
官秀一听气得,这淫贼都这模样了还要沾口头上的便宜,骂道:;你谁哥哥呀你,死淫贼,老子是你爹,有你这种儿子老子都嫌丢人。上次老子可被你整惨了,那事老子可还没忘呢。;
叶云雨感到官秀激动之下簪子又向前顶了顶,怕他手下没轻没重,一不小心在自己脖子上揣个透明窟窿,逐赶快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官小哥,那事可不怪我啊,我本原只是想和你玩玩,真没要伤你的意思,哪知道半路杀出个司马云天,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一向为所欲为惯了,是他为了自己私欲弄的你那么难受,你要找人报仇应该找他啊。;
司,马,云,天!;官秀一听到这名字就恨得直咬牙,但马上又对叶云雨松了口气的表情坏心一笑,道:;司马云天跑不了,但你这王八蛋也别想置身事外,老子要你帮我整治司马云天,老子从小到大,还没被人那么玩过呢!这狗娘养的,老子饶不了他。;
叶云雨现在命悬一线,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再说上次白挨了后心一掌的仇,叶云雨可也还记得那,他早就有心和司马云天过不去了。
当下两人一拍即合,下床密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但一个心想,这傻子到是个好肉盾,有了这肉盾他官秀岂不是只需隔岸观火扇风点火,让这把火越烧越旺,让这两淫贼见面就咬,最好咬个狗咬狗一嘴毛,拼个两败俱伤,进而重伤不治,自己岂不是什么仇都报了;另一个暗说,这傻子螳臂挡车自不量力,凭他那小鸡崽还想吃老虎,自己一指头就能把他拍趴下,不过不防先用他做饵,等钓了司马云天这条大鱼,之后的事还不是由着自己,想对他这般这般还是那般那般,还不是任凭自己高兴?
两人都斜着眼,直把对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