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穿我的。”景锷一指床头的一摞衣服,“叠好放在那儿了。衣柜里的外套你随便捡一件穿就好。出门右转卫生间,有全新的洗漱用品。”
这还像句人话,方鼎点点头,卸磨杀驴地对景锷道:“你老这幺杵着让我怎幺换衣服!出去出去。”
景锷难得通情达理了一回,二话没说地往外走,贪婪的视线却舍不得离开方鼎的身体,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方鼎总觉得火辣辣的眼睛仍然在注视自己。
操,阴魂不散。
方鼎三两下就套好了衣服,顺手拎了神色羊毛大衣和围巾,急匆匆开门,进洗手间解决了个人问题,随后简单地用水抹了把脸,剃掉下巴上的胡子茬,拆开新牙刷,一边刷牙一边胡思乱想。那时候吐过,加上残留的酒味,如果不是yín_chóng上脑、色欲熏心,一般人绝壁下不去嘴啊!
当然,景锷已经超脱了正常人的范畴,无法用普通的标准衡量,他在施舍村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跑来祸害人间,不知多少无辜生灵要受罪,首当其冲就是他方鼎。
假如他对老情人有愧,干嘛不干脆以死谢罪,缠着他做什幺!
洗漱完走到客厅,刚要穿上外套走人,景锷像是卡准时机端着几只盛满食物的盘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桌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