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来你们都这么说。”
“教主,教主……教主您生气杀了我们,他这身子也好不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风摔了手里的杯子,“他连觉都睡不好,教里的那些药没一个能用的?”
“不能啊!万万使不得……”燕行月的“爹”哭丧着脸,“教里的药一个个药性猛烈,再用在他身上,只怕治不了病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秦风又砸了个杯子。
“……现下……现下只能慢慢用温和的汤药补,好在他以前练过武,恢复起来比常人还要快些。”
秦风嗤笑一声:“快?”
“教主,实在不行您把他接回去养着……”
秦风目光一寒,站起身缓缓踩着满地破碎的杯子走了过去,鞋间碾在他的指尖上逐渐用力:“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什么?”
那人额上满是冷汗,却不敢挣扎,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颤颤巍巍道:“教主教训的是。”
秦风收了脚从屋内走了出去,脚步微微一顿,又折返:“他这几日住我屋里,你们管好自己的眼睛。”
燕行月的“爹”唯唯诺诺应了,待秦风走了都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而燕行月正坐在湖边一座二层小楼上捂着心口发呆,他面前放着几叠精致的糕点,都是平日爱吃的,可如今竟一口未动。
秦风走进来的时候,男孩正托着下巴蹙眉望窗外的一池春水,听了他的脚步声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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