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不?”白小棠搂着的腰打了个哈欠,被吵得有些烦躁,与常衡贴近才好些。
他们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本就涂个清净,没旁人指手画脚,亲热起来也方便,可天寒地冻,戏楼里的碳火烧得再旺白小棠也懒得脱衣服,便硬是把手硬塞进的衣领取暖。而常衡冻得直吸冷气也舍不得推开他,嘴里嘀嘀咕咕地抱怨,瞪了白小棠好几眼,最后左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过去的事儿。
“好看,我小时候过年经常来听戏。”常衡把白小棠的手从衣领里拉出来,攥在手心里揉了揉,“那时候我爹娘顾着做生意没空搭理我,年节也时常不在家,倒是我哥惦记着,年年都把我带到主宅,后来就成了习惯,连现在结婚了都忍不住往他那儿跑。”
“你……爹娘呢?”白小棠闻言小心翼翼地问,“我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