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不清楚，但那股噩梦般浓重的劣质烟草味，他到死也不会忘。

如果段萧能再迟一点转身，他就能看到叶晓修把那人打翻在地的情形。如果他不是跑得那么快，他就能发现雷劲的车就停在旁边。

周子平坐在副驾驶座上，拿着手机说：“东子，帮我解决个人。”

雷劲把红着眼睛的周子平搂在怀里安慰地劝道：“没事，全都过去了，他不是熬过来了？看他现在天天这副脑残样，肯定连一点阴影都没留下。”

周子平像是没听到一样，一个劲地自责：“我只会拿自己的事去麻烦他，那个时候，他……我当时就在他身边，怎么就没发现呢，我真他妈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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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萧一回到家就直奔冰箱去取酒，他得找东西麻痹自己的神经才能减轻恐惧，他一瓶又一瓶灌酒……

“呕……”段萧两手撑在马桶边缘，吐得天昏地暗，人却清醒了不少。

都十一点多了，叶晓修还没回来。段萧自嘲地笑了笑，大概今天不会回来了，下次回来应该是拿行李走人的吧？到最后，还是一个人，什么都没变。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原来在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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