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老师乐了:“今天他休息,你怎么知道的?”
靳狄心说我都门口蹲守俩小时了能不知道么:“那个我有点事情找他,结果他没在单位,他干什么去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湛老师呵呵的笑:“哎呦!小靳,今天你可得原谅安湛。他呀,今天相亲去了!”
靳狄的手机“啪叽”就掉地上了。
等他反应过来捡起来,湛老师还在那边莫名其妙:“喂?喂?怎么了靳狄?”
靳狄昨晚上粘好的玻璃心啪嚓又全碎成沫沫了,一刹那,地动山摇,连带着觉得眼眶都热了,鼻子里也涌起了一股浓重的酸楚。
要说起来靳狄这人不算眼窝浅,前几年整天吃苦受累的没难受过一次,就连他爹去世,他也是半夜一个人的时候抹了一把眼泪,他一般什么都不往心里去。天大的事儿睡一觉就能过去。可是自打碰见安湛,心就变成玻璃做的了,碎了好几次了,这会儿他却得靠拼命眨眼才能把那股拧着心的疼痛咽下去。
靳狄脑子死机中,嘴比脑子清醒:“嗨,我说呢,没事就好,得,干妈我这有点忙,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靳狄钻进车里,憋在嗓子里的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