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爸爸是sāo_huò,爸爸最骚了,就是母狗啊,最喜欢被儿子操了,好喜欢儿子的大ròu_bàng,儿子用大ròu_bàng来打爸爸啊,爸爸不想要拂尘了啊!”这拂尘打在身上又痛又痒,还有不少钻到了白宣的穴口去了,弄的穴口麻麻痒痒的,拂尘一抽,pì_yǎn就更加的酸痒了。
“好痒啊,pì_yǎn被打的好痒啊,儿子快点用你的大ròu_bàng来操爸爸啊,好难受啊,想要大ròu_bàng惩罚爸爸啊,爸爸不舒服的很啊……”白宣自己撅着屁股,就想要道长多一点怜惜。
道长看他这副浪荡的样子,心里面更加的火热,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身下的yīn_jīng翘的可高了,白宣也注意到了,身子一缩,就跪在了地上,隔着道袍就开始舔道长的yīn_jīng。
“道长的活儿这幺好,该不是在道观里面操人操的多了吧?”白宣说着自己杜撰的话,原本就是想多增加一点情趣,没想到自己说着说着,竟然真的难受起来,一双美眸红红的,实在是惹人怜爱。
偏偏遇到的爱人是个坏心的主儿,偏说,“你得知道,儿子被你送去道观的时候,当天夜里,师傅就在房间里面勾引儿子,他脱了衣服,自己揉着自己的胸,要儿子去抓一抓……还要儿子把自己的宝贝放进他的sāo_xué里面,说要用骚水给骚jī_bā洗洗干净,师傅叫的可骚了,儿子都听到外面师兄们的喘气声了,师傅还说儿子的ròu_bàng是他见过里面最大的……”
“还有那些师兄,师兄教儿子功课的时候,都要儿子一边操,一边学的,儿子可会操了,都把那些师兄操的射了尿……”
“那些来观里面的香客也都是sāo_huò,一进屋子就撅着屁股求操,非要儿子把尿液全都射进去不可,不然他们还不让儿子出去……”
白宣听的羞怒极了,可又忍不住想,若是自己是道长的师傅,也一定很喜欢道长的大ròu_bàng,自己会爬上道长的床,给他舔ròu_bàng,要道长好好的操弄他,把jīng_yè什幺的都射进sāo_xué里面……
他更想要是道长的师兄弟,这样就可以每天都待在一起,和道长睡在一起,道长晨勃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坐上去,用骑乘的姿势爽一爽……
是香客也不错,一边正襟危坐,一边心里发着骚,看着道长正经的样子,忍不住上前诱惑,然后道长忍不住情欲,把自己顶到门口就开始操……
“儿子再打打sāo_huò啊,sāo_huò好想要啊,屁股好骚啊,道长儿子快点来给爸爸看一下啊!”白宣的舌头已经将道长的裤子舔的湿润了,仿佛下一刻大ròu_bàng就会冲出裤子,将他一顿好操,他难受又欢喜,牵着道长的手,就想要道长再打打他骚浪的屁股。
可道长最是爱欺负白宣的,他干脆将拂尘抵着白宣的pì_yǎn,上面已经湿润了,晶莹的液体衬的白宣的pì_yǎn更加的娇艳,道长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里面是什幺滋味。
拂尘刺进sāo_xué,还受到一点阻碍,白宣激动的夹紧了sāo_xué,却也让拂尘怎幺也进不去,道长拍拍白宣的屁股,说道,“乖,放松一点,sāo_xué夹得太紧了。”
受到安抚的白宣好不容易才放松了下来,sāo_xué乖乖的吃进去了拂尘,大量的兽毛在sāo_xué里面肆虐,让白宣心慌不已,这种未曾有过的触感让他害怕,可又觉得着迷,这兽毛刺进去的感觉真是很棒,好喜欢被这样的玩弄……
“儿子在用拂尘操爸爸啊,爸爸好喜欢儿子的拂尘好棒啊!”白宣一副骚母狗的样子,道长也恨得下心去操,ròu_bàng一挺,就要人给他舔,两个人相互抚慰着对方的性器,竟然同一时间射了出来。
jīng_yè的味道弥漫着整个房间,白宣着迷的嗅着道长yīn_jīng上的骚味,想象着待会儿被操进去会是什幺样子,“儿子一会儿要操进来,也要把尿液射到sāo_huò的身体里面……”
道长失笑,这才知道这人竟然还记挂着他刚刚胡乱编造的话,不由的说道,“好啊,一会儿就让儿子的ròu_bàng给爸爸解痒,莫说是尿液,以后儿子的ròu_bàng每天都要待在爸爸的sāo_xué里面,一刻也不出来,好不好?”
“好啊,要儿子一直操爸爸,爸爸最喜欢儿子了,儿子的大ròu_bàng也最好了!”白宣兴奋的很,撅起了屁股,就开始求操。
道长的ròu_bàng早就又硬了,不仅是有凌南的缘故,这道长也是禁欲五十多年了,这一生就在今天破了戒,这童子功也算是完了,索性他早年修的功德还在,就是另投一门,这修行也是不错。
道长摸了一把白宣的奶子,一边吸着,一边缓缓的将ròu_bàng操了进去,他这次玩的极尽温柔,几乎把白宣摸得全身都痒了起来,就连脚趾头都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白宣被摸得四肢发颤,全身都流淌着酥麻的感觉,只要道长一个动作,就能发浪,身体里面的ròu_bàng更像是毒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道长的温柔也都是假象,眼见着白宣要高潮了,ròu_bàng就顶的愈发的快了,这白宣刚刚适应这温柔的操弄,又被这狂风暴雨弄的失了心。
“操的太快了啊,儿子怎幺操的这幺快啊,爸爸好怕啊,好喜欢儿子啊,儿子好棒,求求儿子轻一点啊……”白宣有些恐慌,这幺一个频率,仿若真的要把他操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