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诵在木板左右边缘横杆上挑了何时位置的两个钩子,勾在他腰侧的皮带上,他爱抚他的时候也摸了几趟皮带:“小珙儿,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疯狂。”铁链又被收紧,如今的张珙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终于熬不住,撕心裂肺地叫。
“小珙儿,你可要帮我数着,一共要刺多少下,上次那个太小,我事后也没办法细细清算。”李诵打了个寒颤,但手却一下不偏地刺了进去。
“太,太子殿下。”张珙一下急促地呼吸,后半截声音已经成了一个平滑的下坡,“你饶了小珙儿吧。”张珙扭动着身体,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一声低过一声,铁链的碰响,铜铃的清鸣,在这时显得极其烦人。
李诵满意地抚摸那个鲜血淋漓的作品,可以很容易辨认出那两个字,他温柔地按压周围的肌肤,那里在他的掌下,一直尽可能地躲闪。李诵将每日都会在晚间温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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