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瑞一直看那湖里,”李诵挑逗似地一圈圈将张珙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一截小臂,然后并了两指在上面划过,“是想让我画那个吗?”然后凑近了瞧张珙微怒的眉梢,“你总是不说话,生气我也不会管的。”
张珙阖了眸,所以在李诵叹息的时候清楚地察觉到了里面的东西,随后,臂上凉丝丝地泛开细微的疼痛。
“君瑞不看着吗?”李诵一边绘着顺带伏在张珙耳边喃呢,“我画坏了可是要再来一次的。”
张珙颤了一下,因为痒或者羞或者怕,亦或都有。
好像过了很久,透过缝隙罩进的光变的暖暖的,也足够让人昏昏欲睡,李诵才将视线从那截小臂上挪开:“君瑞,可以了。”
李诵的画工早有耳闻,按理来说这样一个擅长旁门左道的太子是无法让人拥戴的,可李诵居然就成了这样一个特例,他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小臂,那样素雅的画风即使是画在自己身上也生不出一丝厌恶。
“怎么办呢?我画了好久,”李诵拄了胳膊在一边坐下,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要是君瑞就这么洗掉,我会舍不得的。”
“你想怎么样?”张珙警惕地抬眼。
“这样吧,”李诵伸了手在画的边缘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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