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彻抽了纸巾过来附身拾起来碎瓷片,斟酌着措辞慢慢地说:“既然你想要跟我摊牌,那就不要再有所保留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能跟你说的我都告诉你,不能说的……应该没什么不能说的。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只不过我看你现在这个架势,或许也不会信的吧?”
“我跟那个人的长相是有点相似的吧。”楚茨这次已经用上了肯定句,然后语气平淡地说,“因为你在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错认,但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却会认错。”
程彻心里一惊,但还是装出不明所以的样子:“满打满算,我也就认错过一次吧,就是医院里那次。我是因为……”
“不止一次。”楚茨拦下了想要辩解的程彻,终于直白了一次,“我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回卧室里睡觉,我去叫你起床,然后你把我错认成了他……半梦半醒的时候拉着我的手撒娇,说让你再睡一小会儿。”
程彻以前总是嫌楚茨有什么事情都窝在心里长蘑菇,死活不肯说出来,可真等到楚茨坦白,程彻觉着自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楚茨这个波澜不惊的语气让他心都有点颤了,而楚茨描述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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